黑蛋嘀嘀咕咕的不愿意了:“二伯,我要是在你家,不会天天干这个吧?”
“嗯!早上起来清理鸭舍,早饭后是猪圈,下午还要干别的呢。”
“啊?天天干这个,下午还要干别的?”黑蛋想来想去,这饭虽然好吃,可活儿却不好做,好歹熬到午饭时,见桌上都是素菜,没有荤腥,黑蛋有些不高兴:“二舅母,你也不给做个肉菜。”
“哎呀黑蛋呀,这不年不节的,怎能动不动就吃肉呢?”
“你家那么多鸭子,随便杀一个……”
“胡说,鸭子还下蛋呢,怎么能随便杀!”韦氏微微皱眉,口气勉强还算温和。
“你家那么多鸭子,还不天天都能吃?一年也杀不完的,真小气!”黑蛋咕哝着,坐到桌子前,韦氏和文瑾开始端上菜和饭,钱先诚刚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小葱豆腐,黑蛋就迫不及待的把筷子伸进了炒鸭蛋的盘子里,趁钱先诚没看他,黑蛋筷子扒拉地飞快,一盘子眨眼就下去了少半。
钱先诚奇怪老婆和侄子为何在厨房不出来,张望了一会儿,回头一看桌子,一筷子又抽到了黑蛋的手背上:“你怎么总是吃饭和人抢啊?你舅母和表弟还没过来,竟然吃了半盘鸭蛋!”他气呼呼把鸭蛋端开,“再这样,不许吃饭!”
“不吃就不吃!”黑蛋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干那么脏的活儿,还嫌我吃饭。”
钱先诚气得手只哆嗦:“谁嫌你吃饭了?我只是让你有点礼貌!”
黑蛋还是气鼓鼓的,韦氏出来,重新给了他一双筷子。
不管钱先诚如何教训,黑蛋还是一个人吃完了整盘炒鸭蛋,然后,去了倒座房,就是去年亮工那个房间睡午觉。
下午,钱先诚打算把稻田的草拔一拔,却怎么也叫不醒黑蛋,他气得摇着头刚出村,黑蛋就跳起来,跑到鱼塘边,找到渔网,在塘里捞了起来,等文瑾发现,已经弄折了好些莲叶。
“哎呀,我的莲花!”文瑾心疼地出了稻田,就往池塘那边跑。
钱先诚一看也生气了,拿着锄头就跑过去:“黑蛋,看你把荷叶都弄折了。”
黑蛋做了坏事,心虚不已,丢下渔网撒腿就跑,他二十岁的大小伙,钱先诚哪里追的上?气得在后面直骂:“坏小子,你光知道吃!”
见黑蛋回了林津镇,文瑾提醒钱先诚:“二伯父,你得去镇上给姑姑姑父说明白,不然黑蛋还不知怎样编排咱哩。”
“他能说啥?”
“说咱让他干脏话、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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