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说有想过,那么他回答不出来既然有想为什么还要去做。若是他说没想过,他同样也回答不上来为什么连这么基础的东西,善恶的标准都没去想,所以他习惯性的沉默,然后下意识的转移话题,扑上去拉扯着夏侯懋,『二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去幽北!我愿意!二哥啊!真的!』
『现在才知道……』夏侯懋盯着夏侯子臧,摇了摇头,『晚了……请你至少在最后,能真正像是夏侯子弟一回……上路罢!』
『不!我不要!』夏侯子臧涕泪横流,扯住夏侯懋,『不不不……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不……放开,放……』
护卫上前,将夏侯子臧从夏侯懋的身上扒拉开。
夏侯懋站起身,将被夏侯子臧拉扯得歪斜的衣冠重新整理好,然后跨过了地面上晕染如血的印迹,走出了厅堂,身后传来了剧烈的扑腾声,冬冬的敲着地板。
然后,沉寂了下去。
……(((m-__-)m……
长安。
长安之地上,有两条重要的水,泾水和渭水。
在泾渭边界上,斐潜带着斐蓁正在看着两条河水汩汩的汇集在一起,然后不分泾渭的往前奔流。
『看到了么?』斐潜指着泾渭之间的分界线问道。
斐蓁看着,点着头,『看到了!』
虽然他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他父亲会在看到了他好不容易写出来的功过之论后,便是带着他来到了这里,但是这并不妨碍斐蓁快乐的就像是被放出笼子的二哈一样,嘻嘻哈哈兴高采烈。
然后这个简单的快乐,就在泾渭身上,成为了明显的分界线……
『那么……为什么?』斐潜澹澹的问道。
『啊,哈?』斐蓁瞪圆了眼,长大了嘴,『什么为什么?』
斐潜呵呵笑笑,『诗有云,「泾以渭浊,湜湜其沚」,请问在上古之时,这是泾渭之水,何清何浊?』
斐蓁伸着脑袋又看了看泾渭之水,『当然是泾水浑浊啦!』
斐潜摇了摇头,『这是当下……我问的是上古之时。上古之时,你我皆无,就连大汉也毫无踪迹,是炎黄初始的时候……这泾水是清澈的,还是浑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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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泾水……上古之时……』斐蓁眼珠子转悠了两下,『应该是清澈的……嗯,因为如果一样都是浑浊的,父亲大人你就不会这么问了……』
斐潜微微一愣,旋即哈哈笑了笑,『这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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