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头,也干过不少实事,无论是履历还是才干,都足以担此大任。
而且对于杨溥而言,他一直担任较为清贵的官职,却也需要刷新自己的履历,成为一个部堂的侍郎!那么接下来,以此为跳板,将来才有封侯拜相的机会。
他未必十分熟谙海政的事宜,可此人天资聪敏,学习能力强,且有较为丰富的仕途经验,老成持重,足以成为张安世最大的助手。
当然还有一点,那即是,杨溥乃是东宫的人,詹事府的左官。本质上就是皇帝给太子搭的一个班子,是负责辅左未来皇帝用的。
杨溥这个太子身边的心腹,一旦成为海政部侍郎,对张安世而言,是直接将詹事府的人拉上他的战车。
而对陛下而言,自然也十分乐于看到这个结果。
皇帝老了,太子将随时可能克继大统,他身边的近臣,多磨砺一二,尤其是在海政部这样的掌握着无数钱粮,推动新政的部堂里担任张安世的副手,就实在是再好不过了。业
次日,张安世便兴冲冲地入宫谢恩了。
见了朱棣,张安世循规蹈矩地行了礼,说了几句感激涕零的话。
朱棣便道:“这本就是你理所应当的。何况,朕的赏赐,又非赏你一人,你也不必谢恩。”
“该谢的。”张安世笑了笑,心悦诚服地道:“这太平府上上下下,都感激涕零呢,希望臣能向陛下致谢。”
朱棣道:“上上下下?这上上下下的人都是谁啊?”
“比如……”说出这两个字后,张安世就为难住了。
这上上下下这么多人,可不好说啊,于是想了想,他露出笑容,道:“比如朱瞻基。”业
朱棣听罢,莞尔:“他也谢朕?”
张安世乐呵呵地道:“他此番要赴任海政司的堂官,升官了。”
朱棣道:“这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敢将天潢贵胃,拿了去给自己做部属的,张卿家倒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张安世脸上的笑意顿时收敛了几分,他叹口气道:“陛下,这样做,确实会惹来天下人的非议。而且……臣说老实话,现在已有不少人阴阳怪气,说臣是什么……什么……奸臣贼子了。”
“可臣明知不可为,还咬着牙干,实则是为了瞻基。瞻基年轻,若是一直都几个大儒教导,时日久了,哪里能分清世间的事?西晋的时候,遭了灾,有大臣对晋惠帝说老百姓吃不上饭了,可晋惠帝却说:何不食肉糜?”
张安世顿了顿,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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