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
燕归晚屏住呼吸,双手早已暗暗握拳,随时准备发力搏斗。眼前的周未虽是男儿,但若动手来她也绝不会手软。
“周郎已知那密探为何而死,为何还要这般袒露心声?就不怕我们也了结你了?”燕归晚逼问道。
徐墨卿见状,知道燕归晚对眼前的周未并没有真的信任。更何况他又把燕归晚身体痊愈的秘密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今日白天里,他说过,知道她身体康复的人必须死!
“晚儿,莫冲动!”徐墨卿瞬间拦在她的身前,他按住她的拳头,劝道:“潜入年家我们便成为弱势,周郎已然在帮我们,我们应理智一点。”
燕归晚提醒道:“若是年家的反间计呢?墨卿今日白天也说过,知道我痊愈的人必杀之。”
“这里是年府,要是年叙莲宠幸的面首忽然被杀死,晚儿觉得事态会怎么发展?况你也看到周郎的身手,我们未必是他的对手。”
徐墨卿的心已然偏向到周未这那边,他不知道自己这一次赌得对不对,但眼下还有比安插一个眼线在年府里更好的法子吗?
“你信他?”
“我信。”
“为何?”
“他想要的自由,亦是我一直求而不得的。”
燕归晚的拳头渐渐松弛下来,她明白徐墨卿指的是什么意思了。也就是周未的动机完完全全的打动了徐墨卿,他得到了他的信任。
“周生!”燕归晚向他一拱手,“殿下信你我便信你。但你还需拿出你的诚意。”
周未又开始展颜笑起来,“驸马原来这般疼惜九殿下,小生实在是羡慕不已。”
“休提其他。”燕归晚粗暴地打断道。
周未略尴尬地住了口,一只手抚了抚自己的垂发,“年叙莲贪得无厌仗着自己曾出资资助过‘上面’那位,便觉得那皇商的油水非她一家独大不可;年叙虹更是觊觎御史大夫之位多时。可怜杨家低调沉稳从不锋芒毕露,却无意间把年家给得罪下。当然还有年叙遥……”
周未说到此处停顿下来,因为他知道关于年叙遥和燕乐施的恩怨,燕归晚刚才已经听得很清楚。
徐墨卿忽然放肆大笑,“本以为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却不曾想不经意间到底裹挟到这党羽派系的争斗中。”
周未也跟着狂笑,“殿下,容奴放肆,你们早是碍着别人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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