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燕归晚听得更是云里雾里,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是以,徐墨卿便言简意赅地讲明了他们二人的渊源。
遥想徐墨卿初登年府那次,便是带着两个周未这般美貌的男郎同行。一次美色的“贿赂”,如今再看来,当真不知是对是错。
但燕归晚更在意的却不是之前的事,继而追问道:“周生是何时发现我们的?”
“从你们翻墙出去又折回来之后。”周未如实回答道。
燕归晚更觉不可思议,“也就是说你是眼看着我们一步步爬上那屋顶的?”
见周未默认点头,燕归晚觉得她和徐墨卿实在是太可笑了。以为自己行动的天衣无缝,到头来人家却是在像看猴子杂耍一样看待他们。她惭愧至极,亏得还舔颜说自己是武将出身,还是那“救驾”的大功臣,真不知谁还能相信!
徐墨卿也是硬撑着张窘状无比的脸,“周郎为何要包庇我们?”他要问个清楚才能得个安心。
周郎继续保持着那魅惑微之笑,仿佛是伶人们的惯性使然。燕归晚也是瞧多了几次才明白,他这迷人的笑脸并不是针对她自己。
“我知道殿下为何而来。”他幽幽地走到徐墨卿身边,“年叙莲在暗中调查燕家和杨家,想必殿下和驸马是察觉到了什么,这才不畏危险潜入这年府一探究竟吧?”
徐墨卿皱眉道:“周郎到底还知道多少事情?”
显然这件事已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对于周未来说,知道的越多也未必是件好事情。
“莫不如殿下想知道些什么,一一问与周郎,岂不是更好?”周未反问道。
“周郎还是先说出一个令我们信任的缘由才是。否则谈话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徐墨卿再次强硬的表明了立场。
闻言,周未渐渐收起笑容,他那张迷人的面孔多了几分冷峻。
“殿下,周郎自幼被父母卖到秋水楼,从此再无自由之身。之前被‘上面’那位买回府中,不日又将我当做礼物送给年叙莲。一个郎卿要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这个道理想必殿下应能明白。”
“周郎的境遇我深感歉意,但这与你要帮助我们有什么关联?”
“年叙莲她刚愎自用狂妄自大,年家几近顶峰,也意味着气数将尽。我得为自己找条后路,周郎还没有活够。”
“周郎还是把话挑明了直说吧。”
“我想要个自由之身,不再受任何人的摆布。以后游历人间,览遍大江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