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非常重要。”
“朕忽略了这一事实,若内地的承担基础教育成本,却未获足够的收益,恰好说明需要完善横向的财政转移支付,向腹地倾斜。”
“国有幸,有铮谏之骨鲠正臣。”
徐成楚的反对,看起来是截流堵川的下策,但其实是建立在申时行大明反对大明的基础上,进行了充分的讨论。
腹地倾尽所有培养的人才,都被沿海地区给抽干了,哪个地方衙门愿意,长此以往那肯定满腹牢骚,甚至推动私塾教育,利用私塾收回教育成本,所以要设计足够的横向财税转移,一如当年的开中法一样,调节各地区发展上的不平衡。
“朕已壮年,群臣皆畏惧权威,结舌不敢反驳,你的想法很好。”朱翊钧再次肯定了徐成楚这本奏疏是很有价值的。
朱翊钧满脸笑容的说道:“去看病吧,这本奏疏朕会过廷议,商讨一个方案出来。”
徐成楚面色为难,欲言又止,但还是俯首说道:“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因为上这本奏疏,先生把臣全楚会馆的腰牌给收走了,臣现在带着妻子暂居旅舍,多有不便,还请陛下能为臣分说一二,先生全以为臣学了贱儒博虚名而不务实,就把臣给驱逐了。”
“啊,你也不别管先生,自从出了高启愚应天府乡试之事后,先生对于这类的事儿,总有些过度紧张了,你去看病,全楚会馆的腰牌朕会帮你讨要的。”朱翊钧示意徐成楚不必担心这些小事。
徐成楚完全没必要担这么大风险上疏,他完全可以继续做自己的监当官,在张居正的庇佑下,继续升转。
等到政令执行一段时间后,危险就会浮现,只不过中间要走很久很久的弯路,要付出很多很多的代价,才能清楚的洞见危害。
这本奏疏,价值很高,节省了许多的政治资源,还节省了很多很多的银子。
但徐成楚看到了,而且他做了,拼上了自己父母变卖祖产、赌上了张居正的师生情谊,也要力谏,这就是骨鲠正臣。
“臣谢陛下隆恩。”徐成楚看陛下承诺,立刻欢天喜地的离开,去解刳院看病了。
徐成楚很高兴,他觉得自己没有辜负父母的期望、没有辜负自己进士的身份,将自己洞见的危险,告诉了陛下,让大明变得更好了。
“有点像当年的侯于赵,总是和人逆行。说难听点是憨直,不通人情世故,不够圆滑,但何尝不是赤子之心呢?”朱翊钧看着徐成楚的背影,颇为欣慰,这一本奏疏,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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