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更加贤明勤政,以求早日为东俞诞下皇子。”向弘宣无奈地说道。
“陛下的贤明,东俞上下都是有目共睹,子嗣之事不可着急,陛下也不
必过于自责,只不过老臣听闻前几日的曲水宴上,神像无故掉落水中之事,老臣觉得这大为不妥呀。”
“何为不妥?”向弘宣一字一句地问道。
东阳郡王看了看向弘宣那不大好的脸色,他低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原本曲水宴就是宗室妇人们一起欢聚祈求神灵庇护子嗣生育的宴席,陛下突然到访就有些突兀,而郊禖伸像可是掌管世间生育的神像,却无故跌落神龛掉入水中,陛下,这可是大不祥之兆呀。”
向弘宣低头冷哼了一声,淡淡地说道:“没想到皇叔还信这种怪力乱神的无稽之谈。”
东阳郡王激动地起身,他用颤抖地声音说道:“陛下,您不信,老臣也不信,可那日之事早就在宗室里传开,宗室里的人对那日之事是说得有鼻子有眼,似乎这就是神迹,是暗示东俞无后继之君的迹象,如今连邑城里也早就街知巷闻,东俞的百姓,东俞的宗室乃至于东俞的后宫,都人心惶惶,深信不疑。”
向弘宣猛地一起身,他表情凝重,低声说道:“皇叔,慎言。”
东阳郡王一惊,他立刻收声,他知道向弘宣已经怒了,他不得不跪倒在地,颤巍巍地给向弘宣磕头,轻声说道:“陛下,老臣失言了。”
向弘宣看了一眼伏地的东阳郡王,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些,他缓缓地坐下,说道:“皇叔,快起身吧。”
说着他看了一眼内侍,内侍立刻上前扶起了东阳郡王,东阳郡王安坐在椅子上,他抬头看了看向弘宣,向弘宣拿起茶碗慢慢地放在嘴边,似乎又再次思量起来,东阳郡王不敢再言语,一时间偌大的飞羽殿内鸦雀无声,寂静到可怕。
忽然小德子走了进来,说道:“陛下,司天监监正说是有要事要面见陛下。”
也许是因为东阳郡王那些要人命的话,也许是因为神像落水确实让人敬畏,向弘宣的心也有些慌乱,正好听到司天监监正有要事要禀奏他,他那敏感的神经再次被触动,他不假思索地说道:“快宣监正。”
“陛下,臣近日夜观星象,黄帝座以北的前星,黯淡发黑,怕是不详。”监正说道。
向弘宣一惊,前星那不就是太子星,太子星黯淡发黑,是为大不详。他又想起刚刚东阳郡王说的神迹,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急切地问道:“监正,你可看仔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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