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翻开看了几页,眉头紧皱。
都是他没见过的语言,偶尔有一两本似乎是英文,但他英文也就那么回事,点头噎死摇头no还行,外加上这时候的英语跟后世又大有不同,皆是如天书般的存在。
“这些书看来都得翻译才行啊!”刘鸿渐随手将书放在了桌子上道。
“是啊大人,这些书中有天文、数术、哲学、医学,还有神学、工学,但似乎欧罗巴那边的科技水平也不过尔尔。”说到后半句顾佳还压低了声音,估计是顾忌到汤若望等人的感受。
但欧罗巴的放血疗法着实惊到了顾佳,按照欧罗巴人的逻辑,百病皆可放血,血乃身体之根本,这完全是天方夜谭。
刘鸿渐听了也是咧嘴一笑置之,欧洲的放血疗法他是知道的,更别说现在是十七世纪,即便是一个半世纪后,放血疗法在欧洲仍然盛行。
据他所知,美利坚的国父华盛顿就是死于放血。
那日华盛顿偶感风寒浑身不舒坦,便让管家给他放了血,哪儿知第二天凌晨病不仅没好,反而开始发烧、呼吸困难、冒冷汗,不得已请了个叫克雷格的医生来看病。
克雷格医生一看病情二话不说便开始放血,还给他开了药方:一大碗用黄油、蜜糖和醋勾兑出的不可描述液体。
华盛顿边喝边咳嗽,一直咳到上午十点,克雷格一看这不行啊,还得放血,两天时间华盛顿喝了三碗不明液体、放了四次血,到了晚上十点,终于成功把自己放死。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药不能乱喝,血不能乱放,不作就不会死。
刘鸿渐知道欧罗巴的医学不怎么的,至少现在不怎么地,科技的发展有时候也会不平衡。
比如美洲的玛雅文明,天文学明明已经达到顶峰,但机械上竟然连轮子都没有发明出来,再比如欧罗巴人的军舰都已经可以装配一百门火炮,然而医学上还搞着放血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疗法。
尽管如此,刘鸿渐对这些书籍仍旧视若珍宝,他没想师夷长技以制夷,但这里头包罗万象,是欧罗巴各行各业的缩影,了解以后倒是可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别的不说,欧罗巴的军制、战列舰分级等就挺让刘鸿渐个感兴趣。
“翻译倒是好说,大人,我给您介绍一下这几位不远万里来到大明的神父吧。”顾佳指了指桌子边的五个神父道。
“这位是汤若望,来自神圣罗马帝国,耶稣会传教士、天主教耶稣会修士,精通四门语言,对神学、哲学、火器等都有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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