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渡河而事之,做朕的臣子?
难道朕还比不过李家的狗皇帝么?”
史思明皱眉反问道。
这是一道送命题,答不好,那是真的有性命之忧。
“陛下说笑了,官家麾下精兵十万。要当皇帝自己就当了,何必来北面当臣子?”
元载义正辞严的驳斥道,看上去十分生气,几乎要怒发冲冠。
然而,他的双腿,却抖动个不停,无情出卖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就是难以抑制的恐惧!
听到这话史思明一愣,随即他发现了元载的窘态,故意冷脸威胁道:“你再说一遍,朕平日里可不在乎杀不杀人!”
“陛下,官家麾下精兵何止十万,要当皇帝自己就当了,何必来北面当臣子呢?
陛下就算再问一千遍,鄙人还是会这么回答!”
元载虽然害怕,却咬着牙驳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史思明一边笑一边手舞足蹈,从元载的态度来看,他已经探知了很多想知道的事情。
至于杀元载,那怎么可能!
杀了元载,汴州那边一定会抓紧时间备战,对河北兵马异常警觉。
那样的话,秋收后,还怎么渡河去劫掠?
“你果然是个忠臣,朕适才相戏耳。你们官家的善意和诚意,朕收到了,你回去复命吧。
李归仁既然已经被灭,朕会撤走黄河沿岸的兵马,不必见疑。”
史思明脸上露出难看的微笑,即便是在笑,也显得有几分狰狞。
元载这才若释重负,对史思明拜谢而去。
等离开元城后,元载来到一处僻静之地,随即立刻脱下官袍,换了一身农夫的粗布衣,快马加鞭往南面跑路,几乎是逃命一般的回到了汴州。
之前史思明在演戏,元载又何尝不是在演戏。没想到这一演,就演出许多状况来了。
元载看出来史思明在故作轻松,故意说要把黄河北岸的兵马都撤走,故意装出一副愚昧无知的样子。
好像缺心眼一样。
然而实际上,只怕这位所谓的“大燕皇帝”,早就打定主意了,他要带兵渡河,南下劫掠汴州。
元载非常笃定,史思明心思很深,他更怕史思明发现自己看出来了,派兵追杀。
直到进入开封县城后,元载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此时方重勇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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