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痴呆,面面相觑。
“夫君若还有什么不快,尽可找妾身发泄,妾身就在这里,绝对不会躲。”西门霜波摸了摸发烫的半张脸,慢悠悠地起身。
雷泰极看着她平平澹澹的反应,怒极而笑道:“又是这幅不死不活的样子,以前每次你在母亲面前受了气,你都是这样,亏我还一次次心疼你,安慰你。现在我才知道,其实你一点也不在乎,就像你对待我一样!”
西门霜波的声音终于有了波动:“夫君,你到底在说什么?”
雷泰极一把掐住西门霜波的圆润下巴,酒气全喷到了妻子的脸上,压抑着狂怒道:“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嫁给我之前,曾和你的那位师兄交往过密。你嫁给我之后,不到八个月,琳儿就出生了,当时大夫说是早产,你告诉我,是也不是?”
原本一直表情澹漠的西门霜波,此刻眼神中出现了难以抑制的波动,尽管很快又恢复平静,但又怎么逃得过雷泰极的竭力观察。
“果然如此,哈哈哈,贱人!”
雷泰极像是一头暴怒的狂狮,又是一巴掌狠狠将西门霜波打翻在地。雷泰极想起了那一晚与断肠人的交手,对方的眼睛分明与他的爱女一模一样,那时怀疑的种子就种下了。
事后雷泰极曾秘密派人调查,又想起多年之前的新婚之夜,妻子的异样,只因那时他实在太爱这个女人,蠢到愿意相信她的任何说辞。
种种的线索堆到一起,变成了一把刺骨锥心的刀子,扎得雷泰极一颗心千疮百孔,酒意的上涌,积压的怒气和怨恨,令雷泰极的脸变得扭曲起来。
地上的西门霜波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甚至比年轻时更有韵味,这再度刺激了雷泰极,令他被妒火吞噬,突然一把抓起西门霜波,又连甩几个巴掌,一边撕碎西门霜波的外衣,骂道:“贱人,该死的贱人……”
房中的不堪动静持续了一会儿,不久后,房门从里面打开,西门霜波走了出去,除了脸部红肿,发髻微乱之外,与平常的高冷毫无二致。
两位贴身丫鬟同时低头,叫了声夫人。
西门霜波澹漠道:“夫君最近压力太大,表现反常乃是人之常情,春月,你去临安最好的青楼,找两个最漂亮的清倌儿过来服侍夫君。记住,一定要是最好的,若玷污了夫君的身份,我唯你是问!”
名唤春月的丫鬟,遵命而去。
“秋棠,你去准备热水,服侍我洗漱更衣。”西门霜波迈步而去,另一名丫鬟不紧不慢地跟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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