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本质上只是一个心理上没有走出青春期的少女,对自己家庭的反抗。
那些深刻的映照,更多是是一种扭曲的心理投射,而不是真正把握到命运悲剧的核心。
而用英语写作,更是一种无奈的逃避,折射出了这位“勇敢”的女性内心脆弱的一面。
在这个过程当中,张潮并没有一味地咄咄逼人,不顾对方的感受,强逼着对方“忏悔”或者让对方“暴怒”,而是给予了足够的理解与宽容。
总结起来就八个字——态度柔和,立场坚定。
虽然不知道黎翊云最终会因为这场对话,让自己的创作产生什么样的变化,但是张潮无疑为文学界敲了一记响钟——并非所有的英语写作和外国人认可都值得膜拜。
评价一个作家的作品,最好要摘下滤镜。
就在第二集中文视频发布的当天晚上,张潮的老师于华,在他的博客上发表了一篇文章《我是一个作家》,虽然没有具体谈及张潮的此次对话,但在字里行间又都是在支持自己的这个学生。
【我刚刚成为作家的时候,外界给我戴了很多顶帽子,其中最大的一顶叫做“先锋作家的代表”。但是这些帽子我一顶都没有接受。
我始终认为我就是一个作家,如果硬要给我这个身份加一个定语,那我也只接受“中国”或者“男性”这两种,这是我与生俱来、不可能摆脱的一部分。】
【因为没有一个作家会为一个流派写作。所有的流派,或者某种被定义的写作方式,都是别人为了方便研究我,或者我的作品,进行的一种限定。
作家不能把别人对你的限定,当成了自己对自己的限定。】
【十多年前我刚刚发表《活着》时,有些朋友很吃惊,因为我出乎他们意料,一个他们眼中的先锋作家突然写下一部传统意义上的,他们很不理解。
我说,这有什么不可理解的,总不能你们叫我先锋,我就傻乎乎在前面冲锋一辈子吧?天底下没有这么傻的作家。】
【我现在的写作原则是:当某一个题材让我充分激动起来,并且让我具有了持久写下去的欲望时,我首先要做的是尽快找到最适合这个题材的叙述方式。
同时我要努力忘掉自己过去写作中已经娴熟的叙述方式,因为它们会干扰我寻找最适合的叙述方式】
……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黎翊云的写作,最大的问题其实就是于华尽力避免的那些——被别人所定义、所限定,最终固化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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