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力保大坝不失,漂亮完成这次抢险任务。”
首长没有做出任何具体指示,远在京城,他们表明态度、做出支持、调集相关力量就可以,但是微操这种事情就不合适,关于这些事情,他清楚得很。
而此时的大坝上面,正在准备迎接拥塞体的到来。
“现在离这里还有多远?”
“据直升机上的同志观测,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我们这里了。”
负责跟踪拥塞体行踪的直升机,是搜救直升机,上面的热像仪多多少少能看清楚一些情况。
“那就快了。”领导和专家组都在坝肩,等待着这个麻烦的到来。
大麻烦造成的下泄减少,算是被解决了,但是现在要注意的就是它们对溢洪道闸门支柱的冲击,别撞翻了支柱,把下面的土体露出来,那危险性依然不小。
时间过得很快。
“来了来了。”虽然是半夜,但是有同志已经隐隐约约看见了这团麻烦。
在探照灯的灯光下,扭曲纠缠的树枝清晰可见,无数的杂物被这些树木裹挟其间,形成一团厚厚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在水波的推动下蠕动变换,探照灯光的反衬下,后方漆黑的夜色加重了人们对于未知的担忧。
水流并不快,这些东西气势看起来并不像是奔腾的马群,反而像是一群蚂蚁,缓慢,但是坚决的顺着水流靠向溢洪道闸门支柱。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音,也没有惊险的场面,这些东西就这么靠了上去,然后被阻挡在那里,后面的林木和杂物在水流的推动下继续往前,这团看起来仿佛无边无际的东西,面积在被慢慢压缩,变得小了一些。
溢洪道中的一根根支柱,在这些树木的推挤下巍然不动,仿佛巨人一般牢牢扎根在大坝上。
“顶住了!”观察了一段时间,坝上的人们长舒了一口气。
这种松散结构只要顶住了第一波,后面就好办得多,相互之间的松散连接导致他们虽然在水流的推动下一时间难以分开,但是却也形不成合力。
看着这一场面,同志们转头看向溢洪道,这是一个在坝侧面的正槽溢洪道,离同志们很近,一眼就能看见,像这种土重力坝,一般都不会把溢洪道设置在坝身上面。
随着杂物拥挤在溢洪道口,溢洪道的下泄流量肉眼可见的减小,看见这一幕,同志们心里暗自庆幸,幸亏能爆破,幸亏炸得早!
负责水文、水工的专家同志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观测和计算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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