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又好像没有人能听懂。
也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他们只是想喊叫出来,告诉自己,还活着。
一名脏三的副营长在弹雨中幸存,他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天空深沉广袤,仿佛要将他吞进去一样。
幸存者甚至没有去救治伤员,太多了,根本不知道该救谁,所有躺在地上的人都是一样的状态,浑身流血,间或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呻吟。更多的,连声音都没有,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
侵略是要付出代价的,至少在我们面前是这样。
说实话,能让侵略者付出真正的代价的国家,哪怕到了几十年后,全世界200来个国家里,也找不出多少个来。
幸运的是,我们是能让敌人付出代价的那种,而且是巨大的代价。
四枚布撒器总重不过2吨,携带的菠萝弹数量大约400枚,但这2吨炸弹,在技术的加成下,达到了以往20吨炸弹也不见得能达到的效果,重要的是,载机非常安全,敌人甚至都不知道的他的到来。
此时,攻击目标更远一些的第二架图-16,也已经到达了距离目标50公里的发射阵地,完成了6枚布撒器的发射,一共3吨炸弹,对于图-16来说非常轻松。
第二架图-16开始返航,又是一次除了尾炮手不爽,大家都很爽的战斗,机组在空中聊得很是开心。
此时,陆空联合指挥部已经收到了图-4特发回的第一批照片,就是关于那座桥,还有桥头以及北逃的敌人的照片。
通信速率有点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对于陆空联合指挥部里的指战员们来说,这已经是从未设想过的效果。
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收到照片的差不多同时,北逃的敌人已经被消灭得七七八八,剩下那些被吓破胆的敌人,即便到达目的地,除了散发流言,拉低所有敌人的士气之外,能做的事情已经基本上没有了。
“果然被摧毁了,他们这是怎么打的,我记得战报里说的是只攻击了北岸桥墩和悬索支架,怎么南岸的也倒了?”
“听工兵的同志们说,身毒人这种桥结构就是这样,倒了一边,就有可能造成另一边也随之倒塌。”
“哈,难怪,你看,这么大个弹坑,清清楚楚啊。”
“我敢肯定,没有一个月,身毒人修不好这座桥。”
“是不是太乐观了?”
“我觉得还挺客观的,身毒人是个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儿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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