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不讲。都缺,不过总体缺医,怎么?你想学药学?”
娄晓娥摇摇头:“没有,我还是想学医,只是两個东西都是一起的嘛,我就问问。为什么说缺医啊?”
高振东笑道:“没有医生,就算有药了,也不知道该吃哪一种,该吃多少,你说对吧?”
娄晓娥傻傻的哦了一声:“你说要是有一本书,能告诉所有人,什么病该吃什么药,什么病该怎么救,那该多好,那就可以只管药的事情了。”
高振东哈哈笑道:“哪儿那么容易,每个人的病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很多人所说的‘病’,其实只是‘症’,病是内因,‘症’是表现,同样的症,病是不一样的,很难统一的给出方法的,搞不好还容易出事。就好像肚子疼一样,这就是一种症,至于病因,千奇百怪的,阑尾炎、痢疾、食物中毒等等,都有可能。”
高振东也只知道皮毛,这还是前世看短视频看的,能胡诌几句。
不过就这皮毛,已经让娄晓娥双眼放光,大为佩服。
“振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的问题,倒是和我想的方向一样。
“我也不懂,不过等你上大学了,就比我懂了,到时候我听伱的。不过有些常见的病倒是能像你说的一样,有一些比较简单快捷的方法或者统一的疗法。”
娄晓娥听得似懂非懂,又傻傻的开始咬笔杆了。
高振东也不急,现在还早,说早了没什么意义,反而太过明显了。
他几下子把菜铲到碗里,往桌上一放:“再说一次啊,不许咬了啊!来,吃饭了。”
娄晓娥哦的一声,把笔放下,跳着跑过来吃饭。
第二天星期天,但是两口子并没有回娄家去,谢建业可是早就打了招呼了,今天到他家吃饭。
还特意叮嘱了高振东和王德柱,啥也不用带,带了就翻脸。
见事态如此“严重”,高振东也就从善如流,反正他们几个也不用在乎这些,不带就不带了,真有需要再说吧。
吃饭约的中午,不过王德柱一家却是早早就到了,高振东两口子也跑了过去,把谢建业的两间房挤了个水泄不通。
就这,谢建业还说了,不许跑,就在他家。
三个男人在那里就着一盘花生米,先喝上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男人嘛,二两酒一下肚,能把以前的事情翻来覆去说上八百遍。
一般来说,说了八百遍的事情,换个场景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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