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真人竟然为他做了开光祝祷桃符!
喜不自胜地问道,“这......”
“五年前,玉阳真人游历梁国,被梁皇尊为座上宾。
玉阳真人答应梁皇请求,为他开坛做法祈福。
法事需要有祝祷之舞,故而我也随他们的皇子公主一同入教坊司求学。”
赵婉宁扬手一指,“你胡说!教坊司就是教坊司,不管在哪里都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你当过头牌的事情还想抵赖吗?”
“我入教坊司勤学苦练,终成魁首,得玉阳真人青眼,获赠桃符。
但在我心中,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父皇,故而让玉阳真人为篆了父皇生辰的桃符开光。
我一片拳拳孝心,为何妹妹要如此诋毁我?”
赵婉宁,“父皇,女儿没有诋毁她,我说的都是真的,是......”
她话讲到一半,急忙住口。
“妹妹言之凿凿,可有证据?”赵婉兮笑道,“你深居后宫,连父皇都不知晓我在梁宫曾入教坊司求学,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赵搏猜疑的目光落在赵婉宁脸上,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哭了出来。
“父皇,女儿没有姐姐这般好的口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妹妹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口齿伶俐的很,刚刚将我的魁首之名谎称为头牌,你当真不知两个字含义差之千里?”
赵婉宁不再说话,只是呜呜咽咽地哭着。
赵搏此时身上的不适消失,又得了玉阳真人亲手篆刻的宝物,满心都是对赵婉兮的欢喜。
“婉宁,快跟你姐姐道歉!”
赵婉宁满脸不可置信,哭得更厉害了。
“妹妹别怕,你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是谁谣传了我的事情,你说出来,父皇英明决断,定不会委屈了你!”赵婉兮上前拍了拍赵婉宁的手背。
赵搏也在一旁点头,“对,你说出来,父皇替你撑腰。”
赵婉宁怨毒地看着赵婉兮盈盈笑意的脸,咬了咬牙道。
“都怪女儿耳根子软,又不经事,在宫外随便听了一耳朵,就随口说了。
姐姐,我们都是骨肉血亲,你不会怪妹妹心直口快吧?”
赵婉兮冷笑着,好一个心直口快。
前世曾经进过教坊司一事,也是庄家攻击她的‘罪证’之一。
她的确是进过教坊司的,而且梁国的教坊司本质上与南安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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