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脆弱吧?
我和祝英台并未追去,我看向老头,如果他就是陶渊明,那么在我心里的形象分就大打折扣,我一定要把他写进日记里,“心性迥异的人也包括我吗?我告诉你,这天底下就没有几个能像某些人一样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这按比例推算,还不知道是谁心性迥异呢。”
老头闻言,为之一怔,他似乎已经听出我话里的意思了,我看他这种反映,更加能够断定他就是陶渊明,哼,陶渊明,看我回到现代后怎么写你,得罪姑奶奶我,可不是什么好玩的。
我甩袖离去,上了楼,我承认我这人吧,脾气不太好,又不是很有骨气,虽然骂了那老头,但是没办法今晚还是要住在他这里,也不枉费我给了他一两银子。
不久之后,祝英台也上楼来了,我才懒得搭理她,吃里爬外的东西,我躺在地板上翻来覆去,这地板可真是硬啊,疼死我了,随后我听见了祝英台的一声傻笑,我以为她是在嘲笑我,就立马坐起身:“你笑什么?”
祝英台愣了一下,继而摇摇她手里的钱袋,“山伯怕我睡不着,特地放了香蕾饮给我,我现在下楼去泡一杯。”
靠,你妹的,得瑟个什么劲啊,祝英台兴冲冲地跑下了楼,我则在这之后是气冲冲地下了楼,反正也睡不着还不如去看看月亮,据说今天是八月十五,中秋节竟然狼狈成这样,真是造孽啊。
我人还没走到,就听见祝英台大喊一声:“谁?谁在里面?”
我听到声音立马跑到厨房,“祝英台,怎么了?”
祝英台后退了一步,指着那竹柜,“里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不会是有老鼠吧,我战战兢兢地上前了几步,柜子里的确有响声。
没有鬼,没有鬼,我在心里默念着,一把拉开柜门,是马文才,他蜷坐在柜子里,浑身颤抖,双眼红肿,呼吸混乱,他惊恐地望着我,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我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祝英台走到我身边,一眼看见马文才钻在柜子里,也很是诧异:“马文才,你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啊?你快出来啊。”
马文才依然瑟瑟发抖,迅速将柜门合上,祝英台见状,又立马拉开柜子,伸手欲拉他出来,“你给我出来啊,发什么疯啊?”
我将祝英台扯到一边,看了马文才一眼,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正常,“他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知道。”祝英台一脸无辜。
“你怎么会知道?你们不是很熟吗?”我刚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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