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你身上为什么那么香?”
傅淳儿沉默了。
这个狗男人。
没别的意思?谁家好人上来就问一个姑娘身上为什么香啊!
殷凌霄摸了摸鼻子,神情不自然道:“就是,你用了什么胭脂水粉吗?还是熏香?闻着怪香的。”
与后来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掌权者不同,这一年的殷凌霄,眉眼间还有几分青涩。就连身上锋锐的气息,也由于此刻的羞于启齿,而全部收敛起来,看起来格外无害。
尽管如此,傅淳儿仍能从他熟悉的声线中,将他和那个阴冷疯批的男人重叠在一起。
他喜欢在做那件事时,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头埋在她颈窝里深深的闻。
“熏香了吗?”男人声音嘶哑:“好香……”
她不想理他,他就会一遍遍用行动来问。
没有熏香,也没用胭脂水粉,她根本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气,甚至怀疑是狗男人趁机要她的借口。
前生今世,他竟然又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傅淳儿忽然意识到,“男主定律”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推动着既定的命运,就算拥有改字系统,她也无法彻底躲开殷凌霄。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不干脆让男主讨厌自己,从源头上掐断孽缘?
毕竟,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人。
殷凌霄桀骜不驯,鲜衣怒马,平生最爱自由。上辈子的傅淳儿从山野间而来,天性欢脱而明媚,刚好契合了他的性子。他看惯了京城里千篇一律的名门贵女,只觉得她与众不同。
那么这回,她就做一个他不喜欢的木讷闺秀。
——举止优雅,言谈得礼,只不过背后想办法搞死他。
傅淳儿很快进入状态,她讷讷的抬起头,一副困惑的眼神看向殷凌霄:“公子,我的脸坏了,用不了胭脂水粉的,也从未熏香过……”
殷凌霄知道此举唐突,他正琢磨着如何道歉好,忽然看到了她清澈见底的眸光,如同星河倒悬,映入了一汪平静的湖水,泛着细细碎碎的光。
少女蒙着脸,穿着宽大却包裹严实的衣裳,看起来像刚从深闺走出来的木头姑娘,但仔细察觉,会发现她极力忍耐着一股隐隐的排斥,就像良家姑娘对桀黠男子的本能抗拒。
殷凌霄本也对这种人没有兴趣,但不知为何,在触及到那双眸子时,他就感觉心脏仿佛被针扎了一样,既酸涩,又疼痛。
“我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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