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叔,这山顶还得走多久啊?我们天亮前还能走到山顶么?”我抹了抹嘴角,开口问。
周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扭头往山崖边望去。
四周黑黝黝一片,压根都看不清山崖底下有什么。
歇了好一会儿,周孟才起身,开口道:“走吧,继续上山。”
我只得将水壶还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抬脚跟着他继续沿着山路往上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久到天边初亮,我们才隐约看见一座破旧的道观。
道观虚掩着门,十分破败,活脱脱像是几十年无人问津的道观一样。
看见那道观的第一眼,我就不由得嘴角一抽,难以置信地看了又看。
这山顶上,除了那一处道观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住宅了。
所以这道观,就是周孟口中所说的山中道观?
这也太破败了吧。
周孟都能开得起豪车,怎么都不舍得修补修补这道观?
对上我一言难尽的眼神,周孟脸色有片刻的扭曲,才冷哼一声道:“一看你就是第一次进道观,不说我们千鹤道宗,道门中的其他道观比我们的还要破,连处遮蔽的地方都没有。”
“都说了,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有个能歇的地方就罢了,还要那么多要求做什么?”
周孟扔下这句话,就抬脚往道观里走去。
我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夏欢曾经在这破败的道观里过了十几年,住在这么破败的道观里,还过了足足十几年,也真是忍得住。
怪不得夏欢一成年,就迫不及待地从山上下来了。
这样破败的道观,就连自己也是住不久的。
我心中谈了口气,抬脚跟上了周孟的脚步。
一进道观,一股灰尘味就扑面而来,似乎很久都没人打扫过。
我被这灰尘呛得咳了好半天,一睁眼,就见道院里正盘腿坐着一个年轻人,正坐在岩石上研究着经书,模样十分俊俏,与薛芦长得差不多,但性格好像比他还要冷一些。
见周孟回来了,青年才从岩石上跳下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开口喊道:“师父,您回来了。”
周孟沉沉地应了一声,扭头看向我,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徒弟,薛芦的弟弟薛风。”
弟弟啊,怪不得跟薛芦长得这么像。
我对薛风点了点头,介绍自己,“雷宁。”
薛风并不像他哥哥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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