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那些英杰,见到了朝中诸多复杂的政令,政务之繁杂是你不敢去想的,穿上了官服,那才是刚刚开始,支教连入场不算,科举才仅仅只是入场的资格。”
卢照邻耐心地对这个后辈道:“人一生要学的有很多,京兆府有句话其实很有道理,人要活到老,也要学到老,想要在朝中为官就要有学到老的准备。”
“你要觉得不痛快,将来也大可以辞官,反正近年辞官的人不在少数。”
卢照邻又将笔递上,道:“答卷吧。”
李游道这才接过笔,开始答卷。
如果不是担任崇文馆的主簿,卢照邻也不用对一个后辈说这么多,可在这里任职,就有教导后辈的职责,这种教导多是指点,指点前来参与支教的人要怎么做,要去哪里,或者是要如何安排两年的支教计划。
记得当初皇帝还是太子时,那时候的崇文馆甚至还要借京兆府的后院建设,那时候的崇文馆只有三人。
崇文馆的第一个主事是温彦博老先生,这位老先生对崇文馆意义重大。
至今,那位老先生的画像还在崇文馆。
再之后崇文馆才开始慢慢扩大。
现在,长安城的这座崇文馆有往来文吏两百余人,这两百余人也不太够用,因崇文馆管天下所有的支教夫子,包括更遥远的天竺崇文馆与辽东的崇文馆。
这些庞杂的事务,就需要更多的人来办,在没有高效的处理方式之前,只能靠人数来解决这些繁重的事。
而自己身为主簿,手下也有三十六人的班子,统筹调度依旧很棘手,这是卢照邻在崇文馆任职的感受,有一种能力跟不上发展的感觉,这种现象所带来的结果,就是长久的疲惫。
看着对方正在专心答卷,卢照邻又想起了当初教导自己的曹宪与王义方两位名仕,这朝堂与两位老师所教的景象不一样,这长安城也与自己先前的想像也不同。
苏主事当初说过,支教是改换天地的大事,这份事业需要一代代人持之以恒,而我们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代人而已。
良久,李游道递上答卷道:“在下写完了。”
卢照邻蹙眉看着答卷,“有很多答错的地方。”
“这……”
“无妨,这不影响你支教,这份答卷不过是摸个底而已。”卢照邻又从一旁的书架上,拿下一卷文书,在上方写下名字与籍贯之后,递给他,道:“去蓝田县的不良堂。”
“喏。”
如此,李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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