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梳洗。
这些天父皇一直很沉默,双眼始终是通红的,李承乾看到许多叔叔都回来了,在爷爷的灵前哭着。
当高祖皇帝的灵柩抬出皇宫,肃穆的长安城隐约还能听到哀哭声。
李承乾亲自为爷爷送行,一路上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舅爷。
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舅爷也不再拒绝见人了,与所有人一起送别大唐的第一位高祖皇帝。
各国的使者跟在送行队伍的后方,松赞干布亲自跟着为高祖皇帝送行,其中还有小勃律国的使者,南诏的使者,阿史那社尔以及从沙州赶来的契苾何力。
为高祖皇帝送行的队伍十分庞大,朱雀大街上灵柩走在前头,在后方宽敞的朱雀大街上,站满了人呢,远望而去朱雀大街人满为患。
来济执笔写下了这场国丧,为高祖皇帝送行者,数十万众,其中诸国使者皆至,无不朝拜。
在史书上落笔,他抚须看着送行的队伍。
当队伍出了长安城之后,许多人只能停下脚步,余下的路只能让皇家亲眷陪着高祖皇帝走向献陵。
松赞干布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感受着还有些清冷的风,见到阿史那社尔站在边上,道:“你们与这位高祖皇帝的纠葛有很多年了吧。”
突厥与大唐早就没有恩怨了,颉利死了之后一切也都烟消云散了。
相较之下,突厥与大唐的纠葛更加干脆,反倒是吐蕃如今还在犹犹豫豫。
阿史那社尔道:“我社尔一定会扫平靺鞨。”
松赞干布打量着这个突厥汉子,“你越来越像唐人了。”
“这不好吗?”
“唐人总是这样豪情万丈的。”
阿史那社尔道:“你在长安这么多年,还是不像唐人。”
高祖的葬礼进行了一个多月,随着献陵彻底闭上之后,又过了半月,一家人这才回到长安城。
李治与李慎留了下来,在陵前为爷爷守灵。
李丽质得了一场重病,卧床数天之后才好转。
就连李泰也消瘦了许多。
李承乾穿着孝服还要面对国事。
杨内侍前来禀报道:“陛下,太上皇回到村子了,太子去了军中。”
於菟去了军中,是要历练也好,还是真要当个将军也罢,都是父皇应允的。
这孩子去锻炼锻炼,在军中吃点苦头也好。
因在军中,他隐瞒了身份,没人会将他当一个太子看待,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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