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松赞干布来长安治病,并且命松赞干布的儿子处置吐蕃各部事宜。
旨意刚送去不久,禄东赞与桑布扎就匆匆前来觐见。
长孙无忌走出承天门,看着站在门下的禄东赞,询问道:“这当真不是你们赞普的攻心计?”
禄东赞忙道:“赞普绝不会做这种事。”
桑布扎道:“我们的赞普是真的病重了,其实早在去年,吐蕃就送来消息,赞普得了一场重病至今还未痊愈。”
长孙无忌道:“如今孙神医还在长安,将人带来看看吧。”
又见禄东赞低着头不语,长孙无忌的面色多了同情,又道:“去见陛下。”
“喏。”
两人作揖行礼,跟着内侍走入皇宫。
在东宫的永福门前,李承乾见到了禄东赞与桑布扎。
这里是东宫的大门,居住了二十年的东宫依旧维持着原本的模样,许多物件都被封存了起来,那个跷跷板依旧在。
每每来到这里,总能想到很多以前的事。
禄东赞行礼道:“陛下。”
李承乾揣着手走在前方,笑道:“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是在太极殿外。”
禄东赞再次行礼,“外臣庆幸,陛下还记得。”
李承乾走入东宫的一座殿宇内。
内侍守在殿外,不让禄东赞与桑布扎走入殿内。
而后,李承乾从殿内拿出一个酒壶,酒壶上有着封泥,将其拿出来递给禄东赞,道:“这是你当年送给朕的青稞酒。”
禄东赞拿着这个酒壶,神色多有感触,“外臣没想到陛下还留着。”
李承乾道:“这酒水肯定是不能喝了,都过了这么多年。”
禄东赞微微颔首。
“朕一直等着松赞干布能够来长安,吐蕃与大唐的恩怨有多少年了?自武德年间开始算有三十多年了吧?”
桑布扎点头。
李承乾又道:“松赞干布只比朕大一岁,其实这么多年了,一直想见见他,若吐蕃与大唐的恩怨能够就此消散,这也算是一段佳话吧,可能你们觉得大唐的佳话太多了。”
禄东赞抬眼看向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可……”
“你们担心松赞干布会死在长安?”
两人又不言语了。
李承乾道:“朝中本可以完全不顾松赞干布的死活,甚至可以等着你们的赞普病逝之后,大军攻打吐蕃,朕也不瞒你们,现在唐军已可以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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