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喘不过气。”
听着母后的话语,李承乾道:“当初如此,那么现在父皇更应该注意身体。”
李世民冷哼道:“难道朕也要像你爷爷一样吗?”
李承乾反问道:“有什么不好的吗?”
“你……”
本想在父子之间劝一两句,承乾作为儿子少说两句,陛下这个当父皇的也少说两句。
可是这父子之间话不过三句,就会像点了火似的。
李世民又喝下一口酒水,问道:“禄东赞的事朕听说了,你怎么不向朕禀报?”
李承乾道:“当初是父皇让儿臣写信叫他们收兵的,现在到了这个局面,儿臣也让大唐占足了道理,占足了情面,难道父皇当初让儿臣写信的时候,没有考虑过之后的事吗?”
李世民沉声道:“你身为太子要注意言行。”
“儿臣很注意言行。”
“以后你也不用作诗了。”
“这跟作诗有什么关系!”
虽说他们父子俩都还好好坐着,三言两语火气越来越大。
眼看陛下的呼吸起伏,面色隐约涨红。
长孙皇后又道:“行了,朝中的事情交给朝臣们去办,你们父子俩吃个饭,就应该多说说家里的事。”
父子俩又低着头,各自坐着沉默不说话了。
小兕子在母后的怀中低声道:“母后,想睡了。”
长孙皇后又看了眼这父子俩,气馁地抱着小兕子离开。
皇后快步带着一队宫女离开了,甘露殿内就剩下陛下与太子,还有两个太监。
李世民拿起一份文章,这份文章美曰其名乃是东宫太子的实践报告。
“你与朕说说,这份实践报告中的文化战是什么意思?”
注意到儿子想当然的目光,李世民接着道:“说说你的方略。”
李承乾道:“当初与李百药说过,让各国使者都学关中话,学中原文字,只不过近一年来,尽管鸿胪寺与礼部都这么做了,可还是收效甚微,因此儿臣很苦恼。”
“之后呢?”
李承乾又道:“因此儿臣要求拿着文书来往互市的西域人也要学会关中话,高昌王子且不说了,他本就会熟练的关中话,想要互市就要学关中文字与关中话,有了这个要求,想要参与互市的人自然就会主动去学,而在大唐的来往中,成为一门必学的本领。”
“朕听说你还想要扫平西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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