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本钱。
至于金沙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也不知道皇爷爷藏在了何处。
父皇前后去过武德殿几处,都没有发现金沙,而爷爷有恃无恐的样子,也说明了,这些沙子藏得很隐蔽。
礼部想要修建河西走廊四郡,要问太子要钱。
弘文馆他们要办一场考试,也要问太子要钱。
有时参与朝政并不是如天降猛男,说什么是什么。
李承乾揣着手坐在中书省,就是在这里,在这个朝中权力中枢,不知不觉间融入朝臣当中,身上便有了这个担子。
这个担子很重,面对的是一个捉襟见肘的朝堂。
还有一个时不时要钱的父皇。
以至于,李承乾希望杜荷赚钱的速度再快一些。
“岑侍郎,麻烦你将于志宁与徐孝德带来,孤有话与他们说。”
“喏。”
长孙无忌不咸不淡地看了一眼这个满面愁容的太子,便走出了中书省。
房玄龄脚步跟上,两人走在皇城中,道:“一直没有问,赵国公这些天有心事?”
长孙无忌道:“以往太子遇到难事,都会来问老夫,寻老夫或者舅父帮忙。”
房玄龄抚须道:“是吗?”
不经意间,长孙无忌想起了去年,太子殿下虚心请教的模样,心烦意乱之下走出了朱雀门,与房玄龄告别之后便走到了舅父许国公的府邸。
如今的舅父已不醉心打牌了,近来又喜欢种一些草草。
他老人家在蜀中的时候就有这爱好,现在许国公府邸的草草便是蜀中送来的。
长孙无忌走入院中默不作声拿过舅父手中的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高士廉拍去手上的泥土道:“你来做什么?”
“来看看舅父。”
“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高士廉伸手指着这个外甥笑道:“老朽虽不在朝堂了,但太子参与朝政之后老朽就知道,你的烦心事只会越来越多。”
听着舅父的笑声,长孙无忌也是惭愧一笑。
“你知道老朽为什么答应魏王,送了两坛给他?”
“因舅父觉得陛下将太子看得太重,也明知道魏王要了酒水是要献给陛下,太子与魏王一样都是妹妹的孩子,一来对太子对魏王,舅父都是一视同仁,二来希望陛下不要太过为难太子,从而才会默许魏王的举动。”
高士廉抚着腰在他身边坐下,看着眼前的草草,道:“你妹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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