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官家,老臣为赵宋王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求官家为老臣做主,否则老臣宁可血溅朝堂。”
何栗抬手撩起官袍,作势快要把头朝柱子撞去。
左右群臣谁没受过何栗的好处,哪能眼睁睁看他撞柱子,纷纷上前阻拦?
赵湛见状,一脸冷笑,“都松开,松开,让他撞,本太子倒要刚刚他撞不撞。”
群臣面面相觑,全都松了手,这下轮到何栗尴尬了。
何栗看着近在眼前的柱子,却也不敢动弹了。
总不能真的拿头撞柱子吧?
他眼珠子一转,扑通跪地,“官家,老臣冤枉啊,求官家救救老臣吧!”
吴闵也跟着喊道:“官家,真的是冤枉啊!”
群臣见状,也是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怎么可能,两位相公为赵宋王朝鞠躬尽瘁,尽心竭虑,怎么可能会贪污国库?”
“是啊,若不是两位相公殚精竭虑,撑着诺大的朝堂,后果不堪设想,”
“定是太子殿下被小人蛊惑,这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
赵湛也不阻拦,仿佛事不关己,静静的站在旁边聆听。
果然,朝野上下,至少三分之二是何栗奸贼的党羽。
剩下三分之一都是缩头乌龟,墙头草,根本没什么用。
打蛇打七寸,只要扳倒何栗吴闵这几个“头目,”剩下的不值一提。
等到时机成熟,再将朝野上下换一遍,不愁赵宋王朝复兴无望!
“住口!”
赵恒开口了,皱眉道:“这里是早朝,不是菜市场,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群臣跪拜,“臣等有罪!”
不等赵恒开口,赵湛先行一步,“你们的确是有罪!”
“是非不分,信口开河,尔等与何栗奸贼何异,看来尔等平日里就是如此上下一心,欺瞒圣听的。”
赵恒瞥了赵湛一眼,无奈的长叹一声,自己这个儿子怎么这么莽,这还不把群臣都得罪了?
果然。
又一老臣出列开口道:“官家,太子殿下如此羞辱老臣,请官家给老臣一个说法?”
“没错,臣等为天下夜以继日,竟然被殿下如此羞辱,臣等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既然如此,臣等恳请官家告老还乡!”
“……”
群臣逼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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