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觉得奇怪,赵无崖也诉起苦来,嚎啕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香火为什么倒着烧,刚才,我的第六炷香火,在疯狂燃烧,我都怕我直接升入七炷香,比我寻龙堂口的师父还要高一些,
我甚至都在构想,回了堂口是该叫他师父,还是该叫他小唐,毕竟我香火太高了,还尊称他师父,怕他会挑我的理,
另外我那些师兄弟嘛,我也要在他们面前藏一手,毕竟香火太高,容易遭人嫉妒,但我还是会显露六炷香的修为,不然我怕他们瞧不起我……”
周玄一幅“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
不愧是你呀,崖子,这七炷香完全没影的事,你连怎么待人接物都想好了?
丫也想得太多了。
“做人难,做一个高香火之人,更难。”赵无崖再次嚎啕了起来。
“先别闲扯淡,我问你,你现在香火几炷了?”周玄又问道。
“又回到六炷了。”赵无崖说道:“不知道咋地,这香火来回烧,又五炷了。”
他的修为,此时就像水浪之中的浮球,浪头打过来,球便沉进了水中,等浪头过去,被压抑得狠了的浮球,便狠狠的往水面之上跃腾起来。
“你香火这么浮浮沉沉的,难受不难受啊。”周玄比较关心赵无崖的身体。
香火时高时低,就跟人的身形忽瘦忽胖一样,绝对是难捱的。
“痛苦,很痛苦。”赵无崖的脸色呈猪肝酱色,但手一点不慢,从布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了,是一包蜜果子,齁甜齁甜的。
他往嘴里送了两颗,仰头说道:“舒服多了……”
“都这球样了,还惦记着那点吃的,活该疼死你。”
周玄催促着车夫,让他加快脚力,先把赵无崖送回店里。
……
傍晚时分,两辆黄包车停在了周家净仪铺的门口,周玄掏出了两张纸票,付了车费后,把赵无崖扛回了店里,
这一路上,崖子吃了两包蜜枣、一包麻辣凉猪脚、一盒子巧克力,还喊停了车夫,在杂货铺里买了两瓶汽水,三个茶叶蛋……
周玄甚至一度怀疑他是不是低血糖了。
“彭兄、老云,快瞧瞧崖子,他香火来回烧。”
“这咋了?”
周玄刚把赵无崖放在竹床上,老云凑了过来,伸手往赵无崖的脑门上一摸,说道:“一会凉一会热的,这不是疟疾了吧?”
彭升香火高,他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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