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冤情发生的时间。
周玄旋开了钢笔,将笔尖抵在了纸页上。
执念握住了钢笔的上方,控制着笔的走动,笔尖的墨水,在洗冤箓上流淌出了一行字迹——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一十五分,明江府球场路真命教堂……
……
随着洗冤箓的字迹落定,
时光在回溯,
周玄周遭的环境也变了,刚才还是深夜,此时却已经是上午。
不太强烈的阳光洒在桦林中,照在教堂后的砖墙上,竟让周玄生出岁月美好的感觉。
周玄瞧见一个人,是刘进民。
他背着母亲的身体,缓缓走向了教堂的后窗边。
窗户关着,瞧不见里面的光景,但窗户后面却传来嘱咐的话语,
“老样子,把你母亲的身体,放到墙下!”
听声音的蹩脚语调,嘱咐刘进民的人,便是“命神”,那个戴假发装洋鬼子的瘦高男人。
刘进民将母亲刘老太的双腿盘起,右手和左手背到背后,拧成麻花状。
这个动作,似乎是“命神”要求的某种仪式动作,但很反人类,人的手怎能向后扭动呢?
“疼嘞……”
刘老太此时的模样极惨,头皮几乎没有,露出了光秃的头盖骨,但人的生命力此刻显得极顽强,受了这么重的伤,并未真正的死去。
她的双手,被儿子疯狂扭转,骨骼发出了连续的断裂脆响。
“娘,你都这样了,也活不成了,生命最后的时刻,能给命神当祭品,也算是福气。”
刘进民费了很大的力气,终于将刘老太反剪的双手扭成了麻花,窗户里开始念动了咒语,
顿时,
刘老太的身体上,便出现了两股烟气,一股烟气是淡黄色的,另外一股气,则漆黑如墨。
淡黄色的气,周玄在刘进民的雾里见过,是生命力,而那道墨气……
周玄走进了些,他闻到那股墨气有一种奇怪的臭味,像放坏了的鸡蛋。
两道烟气,从刘老太的身体里升腾了起来,然后笔直的像着窗子里钻去。
刘老太的身体,没有什么变化,但窗子里却传出了一句:“舒坦!”
仅仅只有两个字,但却是两种语调。
“舒”字,是极青春的语调,像小孩朝气蓬勃的讲话,而“坦”字,是很苍老的语气,似一个耄耋老人的悲沉叹息。
两种调子,在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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