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也不知道瞧见了啥,一路上一直嚎啕‘娘娘饶命,娘娘饶命’,跟嚎丧似的。”
“有这事?”老杨揉着头,不太好意思。
云子良双手抱胸,说:“比嚎丧还磕碜呢。”
“我明天该怎么去面对我的租户?”
老杨感觉自己出了大洋相,很社死。
“先别聊别的,讲讲,你到底瞧见了啥,被吓成这样!”
周玄拉了把凳子,坐着听老杨聊,刺青是他做的,他得摸清楚刺青的性子。
“我要讲出来了,你们可不能往外传!”老杨觉得自己今天遇上的事特别丢脸。
“放心,我们个个嘴严着呢。”
周玄说。
“那我就说,我不是拿了你的刺青去打牌嘛,还是输,然后我就……”
“你先等会儿!”周玄叫停聊天,问老杨:“你拿刺青打牌还输了?”
“嗯。”
“啧啧,那刺青可是能看两家牌的啊。”周玄说。
“嗯……”
“包赢的!”周玄重复着老杨下午的“豪言壮语”。
“……”老杨觉得很刺耳。
“哎呀,看两家牌我要是都打不赢,我去粪缸里当蛆虫呀!
周兄弟,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啊!”
周玄只是重复着老杨下午的言语,一个字都没改。
而老杨拿到刺青时有多得意,此时就被伤害得有多深。
身上插满了回旋镖!
老杨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手风不顺”,什么“忘记换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了起来。
老画斋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
“输牌之后呢?”周玄笑了好大一阵,才停住笑,继续问老杨被鬼祟“迷了”的事。
“我输牌之后,自然是心情不好,便去喝了几杯酒,然后去泡澡。”
“再然后呢?”
“我就……我就……”
“就啥?”
“我就托租我房的刘老太,把刺青带进女澡堂了……。”
周玄:“……”
晦气、丢人!
你拿着“眼睛”刺青没赢牌已经够丢人够晦气了,竟然还拿着去偷看女澡堂!
丫什么人性?
“我打包票,该看见的,我一点儿没看见……反而看到……看到那澡堂里……有一堆鬼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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