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你们几个师兄都在,老子杀个鸡儆个猴,让你们几个师兄知道,你们少班主不好欺负!”
“给我踩住他!”
两个如狼似虎的家丁,将李霜衣的手脚踩住,周玄掀了拿筷子夹了一砣红炭,左手卡住李霜衣的嘴,将炭往他嘴里塞。
二师兄扑上来,要拉周玄,给周玄一膝盖顶在裆口,顿时就疼得死去活来,满地打滚。
柳叫天则哭着拉周玄的手:“放了我师兄,我和周家班签文书,签二十年,三十年都行。”
周玄不理会,一块炭烧完,又去夹第二块炭,李霜衣的嘴,被烫得满是燎泡!
接着是第三块,周玄才将炭夹起,一柄小刀钉在了桌上。
吕明坤的忍耐已到极限。
“少班主,够了!”
“你他……”周玄正要骂吕明坤。
吕明坤红着眼睛,拔起了刀,说道:“我拜过祖树当祖爷,老班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本不该对任何一个周家人动手,但是老子瞧不下眼了,你再动三师兄一下,老子就宰了你!
大不了老子去找祖爷赔命,要杀要剐,全凭祖爷发落!”
这是吕明坤第一次对周家班的人动怒!
周玄感觉到了汹涌杀意,倒不敢再硬气,便哼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惠民居。
李霜衣则凄惨的嚎啕着——我往后,再也唱不成戏了……】
周玄瞧到了李霜衣的遭遇后,才回想起开车送三师兄回家时,在聊到嗓子时,三师兄忽然用“仇恨”的目光瞧着他。
“三师兄不待见我,我现在也理解他了。”
把戏痴的嗓子毁了,这仇,该大。
一时间,
周玄想通了很多很多。
怪不得四师兄余嘉称呼自己为少班主,不愿叫自己小师弟。
光是称呼便能透露出很大的隔阂。
在李霜衣的那场毁嗓之宴中,只怕余嘉就已经对周家班心死了,也对以前的周玄死心了。
在周玄走过二师兄郑九江的屋前,他看到了郑九江的隐秘画面。
他的画面倒简单,便是替三师兄出头,被以前的周玄一脚蹬到了裆部,然后在地上痛到翻滚。
“那一脚,估计给二师兄……”
周玄才明白,为什么二嫂子宋洁只要多跟其余师傅师兄多说几句话,郑九江便脸绿。
男人那方面出了问题,便丢了很多尊严,多了许多的疑神疑鬼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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