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你们怎么一直没找到我们?”孟渊好奇,那明月姑娘说已往外传了信,却一直没等来人。
“解开屏心眼太多了,他早就留了布置,柯老道被他带偏了,以为在北边。”聂延年低声笑。
“原来如此。那怎么又找到江上了?”孟渊问。
“柯老道快急坏了,不知道怎么办。”聂延年嘿嘿笑个没完,“最后还是那是个穿红斗篷的姑娘有静气,去请了冲虚观的玄机子道长。玄机子不理会,还是三小姐出了面,玄机子才帮了忙,说人在水下。”
孟渊一时间想起玄机子算命的事,小声问:“玄机子道长那么和善,怎么不愿帮忙?”
“这谁知道。”聂延年笑笑,不甚在意,“很多名山古刹里的高人,不太爱跟朝廷来往太多。柯求仙挂着镇妖司的千户职,大小是个官。可万万没法子跟咱王妃比的。”
“那位明月姑娘是什么来历?”孟渊又好奇问。
“你哄住她了?”聂延年立时道。
“……”孟渊怔了怔,然后老实道:“只能算跟她搭上了线,能不能让人家传授天机图还两说。”
“孟学士,你进卫所真是屈才了!”聂延年赞了一句,这才道:“我也不知道明月的来历。但是瞧着不简单,指不定是大家大族,或是谁家门派里出来历练的。”
他点孟渊,“这种贵女,你知道怎么对付吧?”
“知道。”孟渊了然一笑,“初出门庭,自持宝剑锋锐,行事大胆。而且出身不差,教养也好,平素不会说什么,其实心里傲气的很。对这种人,待之以诚,待之以义固然不错,可是难以靠近。”
孟渊伸手往前一捞,“就跟骟割小猪崽一样,你拿着刀上前,小猪肯定要跑开。但只要把刀藏在背后,手里拿着鲜草,就能哄小猪了。”
说完话,孟渊就见聂师一声不吭。
“骟匠还真骟出学问了!”聂延年都气笑了,道:“就怕你准备的骟小猪崽的刀,最后引来了老虎。结果,自个被人家骟了。”
“聂师是在提醒我进退有度,见好就收?我学到了。”孟渊拱手。
“这种人是过江龙,伺候一次就算。”聂延年还不忘提点,“能有收获固然不错,搭不上线也不必伤怀。”
俩人扯着废话,一块儿到了醉月楼,聂延年就要告辞,“反正你们都不想见我。”
“爹,吃了饭再走。”聂青青头上有步摇,手执羽扇,开心的很。
聂延年这会儿见闺女一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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