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大人饶命,这绒花确实是在铺子买的,婢子拿回去给姑娘戴上没多久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绒花卖得不便宜,我们吃了亏,只能来找铺子说理啊,求方大人为我们主持公道。”
“那你倒是说说,这绒花是哪个伙计卖给你的?”
“这、这……那日来买的时候人多,婢子完全没有记住是哪个伙计卖给婢子的。”
“那是哪一天哪个时辰来的?”
“婢子忘记了。”
“那付银子的时候,是怎么付的,给的是铜板还是碎银?又或者是整数让铺子找回银子没?”
“这、这……”
小丫鬟满头大汗,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方大人,何必对一个小丫鬟咄咄相逼呢?”
小丫鬟的主人,一袭黄衣的姑娘从马车上下来了。
她容貌姣好,身形婀娜,颇有几分弱柳扶风之姿。
她款款走向方宁,福了福身:“见过方大人,我家丫鬟没什么见识,还请方大人不要同她计较。许是铺子里的伙计坏了事,可惜我这丫鬟又不记得那日是谁,倒也不好查个清楚了。
事已至此,再追究下去也于事无补,不如就到此为止吧。这绒花我们认了,冒犯之处,还请见谅。翠香,还不叩谢大人?”
小丫鬟连连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方宁还没说什么呢,那姑娘再次福身:“小女子先告辞了。”
“等等,我说了你们能走吗?”方宁淡淡地喊住已经转身的黄衣姑娘,“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没有含糊不清的说法。”
“这件事不是你们说翻篇就能翻篇的,绒花乃我教人所制,若真如此,往后还不知道会招来多少麻烦。所以今天这件事,一定查得清清楚楚,水落石出,对双方都有好处。”
黄衣女子脸色微变。
“方大人一定要苦苦相逼吗?”她回过头,神色凄然。
如果换成其他男人,只怕是就要心软算了。
可方宁不是男人,她更不会惯这种人。
绒花并没有记号,那只不过季嘉言吓唬那小丫鬟而已。
用这种方式来碰瓷敲诈,可把她们能的哦。
“如果姑娘是被人蒙骗,查出来可以赔偿姑娘损失,也不至于让绒花的口碑败坏,怎么在姑娘口中就成了苦苦相逼呢?方才我一直在里面听,倒是觉得你们主仆有一个共同点。”
“方大人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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