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拖到现在才来,水应该早就冷了。”
说完,她晃了晃与沈淮序十指交握的手,拉着男人往前走去。
沈淮序眉头微蹙,薄唇轻抿着,似乎是不满意女人的举动。
但到底也没有松开手,任由她牵着自己离开了天台。
温落樱的家就住在这栋大楼的顶层,一套复式公寓,是沈淮序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她大学毕业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沈淮序不定期的会来她这里小住一段时间。
而他每次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发泄兽欲。
虽然沈淮序外表看起来仿佛远山之巅,遥不可及,高冷禁欲。
但实际却恰恰相反,这厮就是个衣冠禽兽,而一旦脱下衣服,撕开伪装,便只剩下禽兽了。
温落樱就是他养在笼子里的‘盘中餐’,每次沈淮序餍足后离开,她总要‘闭关’几日才敢出门。
就算出门也得长袖长裤,包裹得严严实实,要不然她怕别人会误以为她被人家暴了。
不过认真说起来,以沈淮序在床上对她的狠辣凶残,倒也的确算得上是另一种暴力。
当然这种不要她命的狠劲也不仅仅限于床榻之上。
“哐当!”
浴室门被一脚踢开,沈淮序一只手托着温落樱的翘臀,将她抱到洗手台上。
在浴室温暖灯光的映照下,女人的皮肤晶莹剔透,白白嫩嫩中泛着一层浅浅的粉色。
她还没有坐稳,男人又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的镜子上牢牢按住。
因为这个动作,她被迫挺起了腰肢,饱满浑圆的弧度就这么往男人怀里送去,紧紧抵在他宽厚而坚实的胸膛上。
娇嫩肌肤隔着硬挺的衣料摩擦,燃起一阵难耐的痒意。
两个人呼吸紊乱地绞缠,男人肆无忌惮地‘开疆扩土’,来势汹汹。
温落樱被吮咬得透不过气,双手在沈淮序背上不停乱挠,挣扎着想要退开。
后脑勺却被一只手牢牢锁住,男人掐在她腰上的另一只手不断收紧,力道大得像是要将之掐断。
温落樱不得已只能重重咬了男人一口,他皱眉,终于退开稍许。
红润薄唇上一片拉丝水光,彰显着刚刚‘战况’的激烈。
女人迷离涣散着大口喘息,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凶狠地瞪着他。
“沈淮序!你饿了几天了?脑子是不是都饿没了?要不然怎么连人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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