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抖什么呀,太影响我测量工作了,再加上你手刚才的阻碍,啧,进度拖慢了呀。”
“……”
“你也无需太过自责,不知者无过嘛,后面你尽量注意点儿就…嘶~错了,别掐。”
媚眼又见媚眼,水波潋滟。
“许是我命苦,才会让公子这般肆意欺负。”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哟,我这明明是正经的测量工作,怎么能叫欺负呢?”
顿了一下,他又说起未尽之言。
“还有,你是苦命人?你可不是苦命人,能让北齐小皇帝念念不忘的人,命可不苦。”
话音落,山风再次掠过山尖,司理理抖了一下身子后轻皱了一下眉头。
“她…”
只说一个字,便止住不言了。
“嗯?她怎么了?说呀。”
“没什…么。”
“嘶~你换个地方掐行吗,别老搁一个地方掐呀,那块是嫩肉,很痛的好吧!”
司理理忽然轻笑起来,眼波流转。
“该!”
“嘿~切,懒得跟你计较,说起来,我倒是很好奇,北齐小皇帝既然对你情根深种,又怎么派你来庆国做密探呢,什么情况?”
司理理目露回忆之色,沉默良久后檀口微张幽幽地吐出四个字。
“说来话长。”
顿了一下,司理理疑惑道。
“公子,你看看是不是簪子掉落了,抵着我后背了,有些不舒服,你给挪开呗。”
梅呈安闻言愣了一下,回过神老脸一红,不是羞臊而是气的,直接恼羞成怒了。
“胡说什么呢你,什么簪子?怎么能是簪子呢,竟胡说八道,你再仔细感受一下!”
司理理闻言愣住,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生气了,他身上除了这根簪子难道还有其它硬…
反应过来的司理理俏脸瞬间红透了,慌乱片刻后不知怎么的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银铃般的笑声,清脆中带着一种独特的温柔和妩媚,犹如春风拂面,撩拨心弦。
然而这些梅呈安通通都没感受到,只是越发的恼羞成怒,动了动身子狠怼了一下的她的后背的同时,双手狠抓了一下两坨橡皮泥,然后催动山风呼啸掠过山尖。
笑,我让你笑!
司理理惊呼一声,身子瞬间都成了筛子,边蜷缩着身子不断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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