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高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抱歉抱歉,我给搞混了。”
梅呈安和范闲动作一致,齐齐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那辆马车。
……
将手中木棍放进水桶,王启年背部紧贴着车厢壁,小心翼翼挪动到了他背后。
悄悄松了口气后,王启年从怀中摸出一把小梳子,帮肖恩梳理起满头的枯白乱发。
他的手指并不沉稳,动作也不娴熟,全然没有替宝贝女儿梳发时的手法稳健。
肖恩通过他手指的些微颤抖能清晰的感受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害怕,不由的笑了笑。
胆小如鼠和视死如归明明是截然相反的一件事,却在身后之人身上结合的天衣无缝。
诡异却又毫无违和感,这很有趣不是吗。
坦白讲,肖恩有点欣赏他,欣赏他的坦诚,毫不避讳的将自己的胆小懦弱展示出来。
也正是因为这种极致坦诚,肖恩反而更加相信一旦自己制住他,他会毫不犹豫的自杀。
正如他所说,因为必死,自然无畏!
只是不知,他那毒药,藏在哪颗牙下面。
静默片刻,肖恩闭眼忽然轻声开口道。
“你是监察院的人吗?”
王启年闻言手指一顿,眼睛滴溜溜转动,犹豫了一下后开口道。
“是,是啊。”
肖恩笑了笑,连回答个这么简单的小问题都要犹豫,看来是真的怕极了自己。
“在院里是什么职位?”
这回王启年答的快了许多。
“我就是一个小文书。”
“文书…”
肖恩默念一遍这两个字,随后说道。
“屈才了。”
王启年愣了一下,顿时露出笑脸。
“谢肖先生夸奖。”
“有没有兴趣随我去北魏…齐。”
明明只错了一个字,肖恩嘴角笑意却倏然消失,周身气息莫名有些萎靡,愈发阴沉。
“?”
王启年明显感觉到肖恩身上散发出一股消沉之意,略一思索大致有些明白了。
肖恩被抓的时候,北魏还在,只不过后来随着他和北魏大帅战清风先后被擒失势,很快便分崩离析了,坐了一趟牢,家国没了,啧啧。
所以严格来说,肖恩是北魏人,并不是北齐人,虽说北齐和北魏是一脉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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