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镜大婚次日,秦白羽就向宗主请辞,带着四人组衣锦还乡。
期间经过宁州,正逢江家主前往九玄城参加江依订婚,故而江念有机会偷溜出来。
“畅畅,想死你啦!”一见面,江念就抱着江畅大哭,唱腔清越凄婉:“每日看那日出长河绵绵无尽头,有若相思涛涛不可绝呐呐~~又见桃花一树开,想来那人儿应在天涯处或许可相见,可那心头话对花儿欲说还休……”
江畅一脚踹开她:“说人话!”
又对不懂但为之惊愕的掌门等人道:“她间歇性戏瘾,习惯就好。”
“畅畅,你都瘦了。”江念俏脸哀婉,心痛不已:“腿脚都没以前有力了。”
江畅气势一泻千里,忙不迭地将江念拎到自己客房,紧闭大门。
回头就见江依浑身发抖,目光亢奋地看着她。
江畅叹气,拿出摇铃,开始催眠。只是这一次江念显然是很排斥的,花了很长时间才进入催眠状态。
好不容易调整了江念状态,江畅打了一个响指。
“事情有进展了?”
江念哀怨地使了个眼色,正色说道:“自打被废,五长老众叛亲离,就连几个子女也嫌弃他,现在能和他说说话的,也就是我和他孙女江晓晓了。”
“这也使得他性情大变,成天喊着要让杨戬付出代价,要杀光阐教。”
江畅皱眉,沉声道:“他打你了?”
“打过一次。”江念呸道:“比畅畅你差远了,弄得不上不下更难受,后来被我揍了,再也不敢冲我发火了。”
江畅有一点点无语,不知该感到羞愧还是感到自豪。
“你看着他,别让这老家伙祸害晓晓。”
“放心,那是绝对不会的。”江念打包票:“不过这丫头死心眼,什么都听老家伙的,你得小心。”
“前几日,这老家伙让我送一封信,没有收件人,只让我在申时埋在城北的一树桃树下。喏,就这个。”
江畅接过信,一眼就看出这信封做了手脚,也不拆开,在储物袋拿出便携式透视仪照着。
信上什么也没写,只留着一个被折叠起来的标记。
江畅脑中迅速复原了这个图案,隐约觉得似曾相识,仔细回忆一番,猛然眼眸凝缩。
这个图案,她在项则的马头上见过!
五长老,和魔族有往来?
江畅拳头握紧,指节发白,蛛丝马迹串联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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