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灵韵也察觉到,父亲似乎不太喜欢去长安。
平日里只要提到长安,父亲的神色总会变得有些异样,言语间也透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可今天,父亲要去长安,这着实让胡灵韵感到十分好奇。
“爹,这是你第一次去长安吗?”
胡灵韵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胡不归脚步一顿,微微转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回忆之色,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你爹我啊,以前就住在长安,还有一套不大的房子。”
“我和你娘就是在长安相识的,只是那时候你还小,不记事,你也是在长安出生的呀。”
“啊?我是在长安出生的吗?”
胡灵韵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微张开。
这可是他第一次听到父亲说起这些过往。
“是啊,在你两岁的时候,我们才搬到咸阳。说起来,长安那个房子,也好久没去了,也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胡不归微微仰头。
“那老爹,我们为什么要搬走啊?我觉得长安比咸阳好啊!”
胡灵韵追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胡不归沉默了好一会儿,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似乎陷入了一段不愿提及的回忆之中。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因为一些事情,总之,这些事情,不是你这个小孩子能懂的,以后别问,也别跟别人说。”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胡灵韵虽然满心好奇,可还是懂事的点了点头,将疑问默默藏在了心底。
咸阳火车站,站台上人来人往,喧嚣热闹。
蒸汽火车喷着滚滚浓烟,缓缓驶入站台,发出一声悠长而沉闷的鸣笛,随着火车的停稳,蒸汽在夕阳的余晖下滚滚冒出。
胡不归带着胡灵韵,提着简单的行李,随着人流缓缓走下火车。
长安站门口。
一队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笔直地站在中央,气势不凡。
他们身着的飞鱼服透着一股威严的气息。
这些锦衣卫们神情严肃,目不斜视,静静的等待着。
很明显,他们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人物的到来。
而带头的锦衣卫,身着从四品的飞鱼服,衣服上的刺绣更为精美,腰间佩着一把绣春刀,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气场。
他同样和手下的人一样,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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