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良久,玉姣才说了一句:“您……您路上慢点。”
沈寒时的脚步微微一顿,便继续往前走去。
玉姣看着沈寒时的背影,心中涩然。
薛玉慈从外面进来,先和沈寒时打了个照面,然后又见玉姣站在门口发呆,便喊了一句:“阿姣?”
玉姣回过神来,看向薛玉慈。
她的脸上笑盈盈的:“阿姐,你回来啦?”
玉姣刚过来铺子里面的时候,没瞧见薛玉慈。
薛玉慈笑道:“我刚才去送考了。”
见玉姣心中疑惑,薛玉慈便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你不是差人传出信来,要我们寻一些清正的举子加入柳家吗?”
“琅儿自己也要忙着参加科举,分不出心来,我便和母亲一起,为其他考生送考。”薛玉慈微笑道。
其实不只是送考。
这段时间以来,薛玉慈对这些考生都很是照拂。
在薛玉慈看来,人和人之间,可不只有利益,最终还得以情感维系。
玉姣点了点头:“辛苦阿姐了。”
薛玉慈笑盈盈地继续说道:“除却推举名额,我还悄悄资助了几个穷困潦倒的考生,若这些人之中,有人能鱼跃龙门,就算不为你所用,也算为你结个善缘。”
玉姣没想到薛玉慈能为她考虑得这么长远,她感激地看向薛玉慈:“阿姐,我不知道要怎么谢你……”
薛玉慈无奈地说道:“傻妹妹,我们姐妹之间还说什么谢?当初若是没有你,我怕是早就腐烂在那宣平伯府里面了,哪里还有今日的自由?”
虽然说自从萧宁远登基后。
永昌侯府的日子也不算特别好过,人人都觉得永昌侯府的两个女儿,都被当今陛下弃了,少不了冷嘲热讽。
但没怎么影响到这华裳铺子。
这华裳铺子徐昭可是入股了的。
从前就没人愿意得罪徐昭。
倒不是说镇国公多么的权势滔天不好得罪,而是得罪一个喜欢打听别人家宅隐秘,还大嘴巴的徐昭,对他们有啥好处?
而且,玉姣和薛玉容都被萧宁远“遗忘”的那些日子。
打压永昌侯府,对人也没有好处啊!
唯一一件,便是那秦景洲,打断了薛琅一条腿这件事,是这段时间,整个永昌侯府受到的最大的折辱。
总之,就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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