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失常,和承裕皇兄的婚约就此做毁。”
“事实上,那分明就是承裕皇兄,察觉到父皇身体有恙,局势突变,给沈蝶姑娘的脱身之计罢了。您的生母丽妃,也就是后来的太后娘娘……伙同你那舅父,把持朝政,牝鸡司晨,栽赃承裕皇兄,借父皇之名,幽禁承裕皇兄!不过说来也可笑,你得了皇位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除掉你的舅父。”安贞公主冷笑道。
“三十年了,萧琰,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可有过愧意?”安贞公主反问。
建宁帝看着安贞公主,冷笑道:“承裕谋逆,废太子的旨意是父皇下的,与我和母后何干!我为何要有愧?”
说到这,建宁帝眯着眼睛看向安贞公主:“安贞!你今日同孤说这些,言之凿凿,好似自己无比正义,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才想着彰显你的正义吗?”
“无非是听到孤要削藩,影响到你岭南王府了,你才如此!”建宁帝沉声道。
安贞公主眯着眼睛道:“你少挑拨离间!我和萧侯之间的关系不会受你挑拨,萧侯已经答应过,只要登基为敌,必然会立我女儿为后!”
宜兰郡主听到这,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此时的沈寒时,往玉姣那看了一眼,只见玉姣微微垂眸,鸦羽一样的睫毛,在昏暗火光的照射下,在脸上投出一个阴影。
到叫人看不清楚玉姣的神色,也难以猜测玉姣的想法。
玉姣心知肚明。
萧宁远登基为帝,那个后位,可以是任何人,但都不可能是她的。
就算她和萧宁远之间,没有出现过嫌隙,也没有假死脱身的事情。
萧宁远也无法把后位给她。
那安贞公主举全族之力,奋力托举萧宁远,总得有所图谋。
还有……萧宁远动用萧家军,那孟铎蒙将军,必得重用,那孟音音,怕是又要再得宠了。
昔日萧宁远只做侯爷的时候,尚且可以独宠。
可他成为帝王。
玉姣也熟读史书,自然知道,历朝历代,凡是帝王者,痴情者寥寥无几!
就算她和萧宁远情比金坚,萧宁远大业初成,为了稳固江山,也不可能不封妃!更何况,还有秦宜兰、孟音音!
是男人,尤其是身为帝王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去权衡利弊?
玉姣并不觉得,萧宁远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有损皇位,有损权力的事情。
她想通这些后,心中滋味不是很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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