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面露冷笑，仿佛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让那黄家大长老得到一般。
壶爷笑着说道。
“你可想过，这两人其实是托？”
秦凡愕然，他还真没想过这问题。
“壶爷，你说这两人吵来吵去，其实是拖？”
壶爷笑着回应。
“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旁边那叫小兰的侍女。”
秦凡闻言，重新观察了一番一楼之中的两人。
那老者眼神之中对地灵玄草的渴望，那中年人冷笑着出价阻止。
可怎么看，都不像是托的样子。
秦凡思索片刻，再次转头问向小兰。
“兰小姐，这两人......”
“可是拍卖会之中，请来的托？”
小兰闻言，双眸之中也闪过一丝愕然。
随后才重新微笑着回应道。
“先生真是慧眼，这种小伎俩根本瞒不住您。”
“不错，这两人虽然有所摩擦，但并未像外面所说的这番激烈，甚至，暗中还有所合作。”
“此番，只是许给了这两家一些资源，这两家才做出这番表演。”
“没想到，却被您直接瞧了出来。”
其实，这种伎俩，也就哄哄下面的普通参与拍卖会之人。
对于二楼包厢之中的权贵来说，他们参与拍卖会的经验何其丰富，早就看出了。
只是小兰通过秦凡先前的反应，看出秦凡应当是很少参与拍卖会。
却没想到，仍旧能够看出这两人的问题，这才感到惊愕。
秦凡闻言，心中咂舌。
“还真让壶爷你说对了。”
壶爷得意一笑。
“那是自然，你也不看你壶爷是谁。”
“等着吧，小子，马上真正出价之人，便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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