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时辰南良宫外红绸满天,庆贺新帝登基。
大圣宫外一片素白,入目之处皆是白幡。
白幡烈烈,在风中翻涌。
周氏房门口站着谢凌晨的侧妃和四个侍妾,她们面露焦急手中皆提着食盒。
“姐姐最是心宽,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可如今,姐姐已经有整整两日未出房门,滴水未进了。”
“姐妹们,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众人摇摇头。
“是因为,长公主和安宁郡主的死?”一侍妾低声问道。
另外一侍妾轻轻摇头,缓缓低语道:“不可能,长公主和安宁郡主又不会玩马吊,王妃和她二人都不亲近。
若是死的是太子妃,没准王妃真要食不下咽了。”
她身旁的人打她一下,嘘一声道:“呸呸呸!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你也敢说。
让柳尚书听见扒了你的皮,扒了你爹的皮。
就是小郡王和王妃听见,也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你身下无子嗣傍身,还敢口不择言!”
侍妾抖一下低声道:“好姐姐是我口不择言。”
侧妃长叹一声道:“如今京城形势紧张,咱们言语间要万般小心莫要让有心人利用。”
“是。”四名侍妾齐齐道。
此时…
文王府的管家匆匆赶来,一抬头就看见紧闭的门和门口的一堆女人们。
他急忙行礼道:“侧妃娘娘安,各位姨娘安。”
“有事?”侧妃心情不愉也没给管家好脸色。
“回侧妃,赵姑娘在门口她要见王妃。”
侧妃捏着帕子上下打量着管家道:“什么玩意赵姑娘,刘姑娘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求见王妃!我们文王府可不认识什么赵姑娘。”
一侍妾冷笑一声道:“王爷不在家,这赵姑娘想做什么?”
“用她腹中的孩子,玩沧海遗珠那一套吗?”
“王爷口重,看不上她。”
管家皱着眉头看向侧妃道:“侧妃,小人看那位赵姑娘好像要临盆了。”
“临盆?”侧妃眉头一蹙道:“我又不是寺院中的菩萨,没那些菩萨心肠。
她腹中的崽又不是王妃的,临不临盆的同王妃说什么?
就说王妃感染了风寒,身子不适见不了客。
慈不掌兵,管家若是年岁大了力不从心就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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