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说这个,晦气的很,那日绵羊亭送别紫阳居士…”
堂弟缓缓道来,话至关键处,神情激昂,双手高举,颇有几分狂信徒的模样。
许七安凝眉思索。
听上去,完全是心学,论证却因地制宜,结合了这世界的学说。
他一时难以分辨。
毕竟这世界也有‘三人行必有我师’、‘人谁无过’这样的圣人语录,却没有原世界的四书五经。
或许这位叫魏安的学子能悟出心学也是巧合呢。
“辞旧,可否为大哥引荐一二?”
思忖几番,许七安想着还是见一面得好。
“大哥如何学那帮糙人附庸风雅,如今漫说我,便是书院的先生们也难见魏安一面,更不提大哥你。”许新年十分自然地吐槽道。
毒舌!
他怎么就糙人了?
许七安想想自己这张脸,又看看堂弟那张脸。
算了,按下不表,暂不计较。
“有机会,若有机会,辞旧你定为我引荐引荐。”
“行叭。”
“宁宴,宁宴~”
二人这边方话罢,外头响起许平志的声音。
兄弟俩出花厅迎上去。
“怎么了?二叔。”
许平志那脸只差把八卦二字写上去,许七安照流程问道。
“辞旧也回来了。”许平志用老父亲的目光打量许新年几眼,又迅速地切入吃瓜模式,故作神秘地道,“听说了吗?魏公有个侄子,在云鹿书院读书。”
“魏公?”
“魏公?”
前一声是许新年。
后一声是许七安。
“魏公是谁?”许七安问道。
许平志和许新年同时看了他一眼,将他踢出吃瓜队伍。
“不是说魏公全族叫巫神教屠了吗?”许新年疑惑道。
“说是事发时,魏公的堂兄在外跑货,因而逃过一劫,老朱也是,也不说个明白,只说叫魏安,诶,天佑魏公,总算有个后人,魏公这样的军神,若没…”
越往后,许平志越自顾自地说。
“等等!”
许七安和许新年同时出声。
许平志吓了一跳。
“父亲说那学子叫什么?”
“二叔,那人叫魏安?”
对上儿子侄子两张急迫的脸,许平志眨巴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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