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内功难,有些人不过是想有手防身的功夫,别的武馆不至于没有活路。”
“问题就是他们不愿意教真的,还想拉我下水。”王路耸耸肩说道。
叶问将酒杯向前一递道:“看来我今天这说客的任务要无疾而终了。”
“叮~”
王路与叶问碰杯后说道:“你既然已经决定开武馆了,就跟他们少点儿牵扯,如今在佛山,你的名声也就仅次于我,不缺生源,至于武馆的地方你家大业大更不会缺,所以没必要和他们搞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叶问解释道:“他们也都不是坏人,只是这些规矩毕竟是武术界的共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更别提再出个逆徒,那整个门派都会被坑死。”
“屁的共识,教会徒弟饿死师父,那说明师父还是不行,说白了就是一帮能力有限的人在这儿圈地自萌。”王路冷哼道。
叶问有些不自在地说道:“有句话我还是很认同的,谁都有老的时候,你看宫老先生当年叱咤武林,现在不也是你的手下败将了吗?”
王路点点头道:“确实,我也可能会老嘛,而且人家那么做是因为人家能力有限,为了门派延续只能这样做,但问题在于他们老想把我拉下水做什么哦?”
叶问这会儿听明白了,他说道:“那说起来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谁说不是呢?喝酒吧。”
叶问连忙遥敬王路,紧跟着与王路对视一眼,一起一饮而尽。
回家的路上,张永成靠在叶问身上说道:“你别冲动。”
叶问嘴角动了动,眼里闪着亮光道:“我觉得他是对的,如果对自己的武功自信,就应该有点追求。”
黄包车在颠簸中,使得张永成的声音带着颤音:“佛山毕竟是精武会的地盘,中华武士会在南方没有排面,除了王师傅,没有撑得起来的人。”
“加上我撑不撑的起来?毕竟我也想教真的。”
叶问笑着看向张永成,而张永成活动了一下脖子,将压在脸下面的头发捋了捋,说道:“大家都这样,为什么一定要特立独行呢?”
叶问笑了笑道:“你还是没听懂王路的意思。”
张永成疑惑的看向叶问,没有说话,但意思很明显,想要让叶问解释给的她听。
叶问搂着张永成笑道:“他是个胸怀宽广的人,允许别人蝇营狗苟,圈地……怎么说来着?”
“圈地自萌。”张永成补充道。
“对,他允许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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