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臣妾自然是喜欢的。”
娴妃忙道:“能得贵妃娘娘喜欢,是大皇子的荣幸。”
大皇子濡慕道:“文母妃若是不嫌儿臣画技拙劣,儿臣可以每日都给您画赏梅图。”
文茵拿画作的手稍顿。
她往大皇子的方向轻看了眼,唇瓣含着笑刚要说些什么,恰在此时朱靖淡淡的笑声从头顶处传来。
“每日过来赏梅岂不太过繁琐?你倒不如求你文母妃同意,让你在长信宫里小住些时日。”他又笑看着文茵,“贵妃要不嫌烦,让大皇子在你这久住也无妨。”
这话落下,四周皆静,好似连风都止了住。
文茵一时错愕,暂没来得及回应。倒是一旁的娴妃脸青唇白,垂落两侧的手止不住的哆嗦。
圣上似乎没说什么,可话里又好似已经暗示了什么。
娴妃惊疑不定,无意识攥紧了大皇子的手。
“怕得拂圣上好意了。”文茵随手拢了鬓发,柔声细语:“臣妾清净惯了,怕也只会对自己的皇儿能容忍些。”
她的话并不太客气,可圣上却龙颜大悦。
他压制住将面前沾染着梅花冷香的女子拥入怀里的冲动,转而看向娴妃,问了句:“可听明白了?”
娴妃低了头,僵硬笑着:“大皇子课业繁重,明个起就不来打搅贵妃娘娘清净了。”
朱靖淡淡颔首,道:“你出来时候不早了,带大皇子早些回去歇着罢。”
娴妃遂忙告退。带着大皇子离开长信宫时,她心里半是屈辱,半是庆幸。
朱靖揽过文茵的肩,拥着她转身往寝殿的方向走去。
周围的宫人朝两侧让开,给帝妃让出一条通路来。
“朕瞧你们今个采摘的梅花不少,大可做些梅花饮……怎么了?”
感受到她肩背一瞬息的僵硬,他侧脸低眸朝她看去。
甬路两旁种着观赏用的松树,蓬蓬如盖,雪落之后如覆了层层白银针,赏心悦目。
文茵僵颤收回余光,正待回答,却在此时突如来了股凛风吹散了松树上面的落雪,刹那间那细细扬扬的雪沫子冲着人脸迎面扑来。她一个不查,双眸就进了些凉,下意识的就抬了手背挡在眼前,双脚也无意识的连朝后退,脱离了他的桎梏。
“当心。”
朱靖重新揽臂将她拥入怀里,无意摸了她的手,刹那皱眉:“如何这般凉?”说话的时候就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鹤氅,将那绣团龙黑色氅衣披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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