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村的,就这样对待我家雷声吗?”
雷定武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此刻除了气愤,更多的是对儿子被打的心疼。
慧芳看清了,视频里,被一群人围殴的正是雷声。
围观的村民也终于明白了雷定武生气的原因:雷声千里迢迢去看钟春水的演唱会,却被钟春水的人打了。
这下没人再替慧芳说话了,寡妇的身份不能为没有教养好子女做挡箭牌,钟春水出名就忘本,这不是柏乐村人的做派。按照柏乐村人的性格,不管你当多大官,发多大财,有多大出息,老家来人了,就得请一桌好酒席热情款待,至少也要有一壶热茶吧?怎么可以用拳头招待同村人呢?
“没爹的孩子就是这样。”
“要说,孩子还是不能没有爹呢。”
“有爹生没爹管,娘又没用,孩子可不就翻天了?”
“这一辈出了个忘本的女儿,下一辈还不知道出个什么样的孙子呢……”
人们的议论声越来越难听,甚至有人看着林盈盈怀里的孩子都戴上了有色眼镜。林盈盈本能抱紧孩子,心头一揪,自卑瞬间涌了上来。她的孩子也是没有爹管教的,子望已经傻了,一个傻子能管教孩子吗?
而钟子望不知何时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外头的吵闹声令他好奇又害怕,他踩着傻子特有的小碎步走出来,却不敢走出门,只站在门框里,紧张地拍着手。不怀好意的人群使他呜呜哭了起来。
这让林盈盈两颊火辣辣的,有一种奇耻大辱的感觉,眼里噙着泪,抱着孩子扭头回娘家去了。
儿媳和孙子已经回娘家好一段日子了,好不容易回来,慧芳想去追,但被雷定武拦住了。
“雷定武,你到底想怎样?”慧芳抹一把泪,问道。
“打人还这么凶,知道钟春水为什么那么嚣张了,原来都是她娘教育的,我想怎样?我要去报案,告钟春水雇凶打人!”雷定武气鼓鼓说着,就要走,王子安和钟子期骑着两辆小电驴刚好回来了。
“叔,叔,这中间一定有误会,我相信春水不是那样的人。”王子安抛下小电驴就过来拦住雷定武,揽着他的肩安抚他,“叔,还是问问雷声的意思。”
是的,雷声才是那个被打的人,要不要报警,要不要告钟春水,都由雷声说了算。
“叔,你就当给我爸一个面子,春水也是我爸看着长大的。”
王子安抬出了王恺书记,雷定武的气焰终于降了下来,默了三秒钟,憋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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