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户对的人家就是再好不过了。
一旁的柳氏赶紧扶起她,又挨着她坐下,“妹妹莫哭,有什么委屈你告诉大嫂,我让你大哥给你撑腰。”
还撑腰呢,崔令容都要笑出声了,虽是短短一天半,她已经将两个哥哥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大哥从文,性子最是迂腐不过;二哥师从申家,性子憨厚耿直。她两个哥哥要是能给她撑腰,怕是一个说“有辱斯文”,一个提起大刀就要砍上门。
见崔令容是欲言又止,申氏急得直接在她脑门一弹,恨铁不成钢,“死丫头,你倒是快说啊,急死娘了。”她自是知道一入侯门深似海,皇子府后院女眷众多,少不了争宠倾轧,怕只怕女儿不能得宠,还未等生下一儿半女,便被七皇子所弃。
“娘,这要怎么说啊,”崔令容脸上泪痕未干,故意搅动着手中的绢帕,又偷偷瞟着申氏的神色,“女儿都还未……”
像是羞于说出口一般,她干脆低下头一言不发,任由申氏在那边猜测发挥。
大嫂柳氏自是身经百战,见自家小姑这话里有话,心中一个咯噔,又与自家婆母对上视线,两人都是猜到了是什么。
申氏更是着急,一把将崔令容拽到身边,压低声音,“殿下还未宠幸你?进府几个月了都还未圆房?”
崔令容沉默地点点头,脸上带着无奈的绝望,“娘亲,殿下来过一次,但是不到半刻钟,就从……走了。”又一脸悲戚,勾起凄惨的笑容,“此后再未有行房。”
似是被雷劈中般,申氏紧紧抱住崔令容,语调痛惜,“我的儿,你受苦了,以后……以后可怎么办啊。”
相比于申氏的感同身受,柳氏则要冷静得多,她执起崔令容的手,又拍了拍她的背,“好妹妹,你再把那天的情形详细地说一遍,容我给你分析分析。”定然是哪里出了问题,不然就以小妹的姿色和身段,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其实崔令容也有些好奇,为何李承裕在那般情境下都能挥袖而去,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太笨拙木讷了?
她仔仔细细地回忆了那天的情况,听得柳氏眉头紧皱,崔令容也不由得挖空了心思回想细节,直到说到最后李承裕起身要走的时候,柳氏才打断她,“你再回想下殿下在起身之前有什么动作?”
动作?崔令容属实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是解开了衣裳,一切都水到渠成,就差李承裕褪.下裤子了,“亵.裤!”崔令容眼睛一亮,“就差这最后一步,殿下就起身走了。”
那看来不是小妹的问题,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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