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说不定将来会有有求于他的地方呢。
这般想着,崔令容的睡意渐渐袭来,不知不觉沉入了梦乡中,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自己以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晚上。
呜呼哀哉,小说误我!她成功地落枕了。
崔令容歪着脖子看着毫无愧色的李承裕,心中怒火更甚,“殿下,你得赔偿我的损失,今天我的脖子都不能动了。”
李承裕面上冷静,心中却是一阵好笑,谁知道素来睡相不好的崔令容,昨晚竟然乖乖地就以那个姿势睡了一晚上。
不过也确实是他的错,没能考虑到这种后果,“我已经让全福派人去请太医前来,待诊治后,定然会好转,容儿莫恼。”
她当然知道得治病,可是这样真的很痛苦,“殿下,你今天必须配合我,不然我就再也不准你进房间了。”她也没什么好威胁的,只能装模做样一番了。
正巧太医赶来,李承裕起身站在她的身后,凑到她的面前,语气诚恳,“好,今天容儿说什么都行。”
太医姓范,正是针灸世家传人,针对崔令容的病症自有自己的一套针法。不过片刻,疼痛便已缓解大半,她简直要喜极而泣,谁能懂脖子牵扯的那种痛意啊!
还要施针三日,范太医便被留在了庄子上,专门负责崔令容的脖子。崔令容是生怕脖子好不了,非常配合治疗,当然在治疗的同时,也不能忘记了李承裕。
“殿下,我想吃葡萄。”崔令容半靠在交椅上,纤纤细指轻轻一点,便有一颗剥好的完整水润的葡萄递至嘴边,又端来一个碟子供她吐籽。
看着李承裕任劳任怨地剥着葡萄,崔令容生了逗弄他的心思,“殿下,人家又觉得有些想吃些零嘴。”最好是那种需要一粒粒地剥壳的,名字叫瓜子的零嘴。
一旁的采莲很有眼力地递上了一个零嘴木盘,很好,全是些带壳的,不愧是她带出来的人,崔令容悄悄地给采莲点了个赞。
“殿下,可不可以嘛?”她撒了个娇,语气嗲嗲的,自己听着都有些犯恶心,更别提站在一旁的采莲,听得直觉主子真是坏透了。
“给你剥,”李承裕伸手拿过来,挑了一颗开始剥,他自认很真诚,“想要什么和我说,只要我能办到,都可以满足你。”
什么都可以吗?崔令容伸出手在他胸前一戳,“如果是殿下的这颗心呢?”这颗心值钱吗?如果利用得当,那当然超出预估,不过,李承裕应该没有心。
李承裕剥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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