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好痛,李承裕从未经历过这般难言的痛楚,好似心都空了一般。
崔令容在观楼台待得不亦乐乎,也许是李承裕提前打好了招呼,她在这里也无需像平常修行的妇人一般,只消上午待在小院里做做功课,其他时间她还能自由活动。
虽然不能出了道观,但这里没有危险,没有女人争锋相对,别提有多惬意了。
如此过了五六日,崔令容已经完全混熟了,这日正准备带着自己的一小部分贵重物品偷偷溜出去。
这次跟着她的除了采莲外,就是红霜和白术,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偷溜的想法,不然李承裕知道了,她就跑不掉了。
终于骗得采莲不守在房门口,她轻车熟路地从窗户翻出来,一路猫着腰跑到了后山,好险,没人发现。
崔令容乐滋滋地哼着小调,只要穿过后山,就能到大路上,届时随便拦一辆马车搭乘,她就能逃出生天。
至于剩下没拿上的贵重物品,崔令容有些心痛,算了,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眼看大路近在眼前,崔令容正要奔出去,却见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在不远处停下,“来人,给我搜!”
妈耶,不会是来抓她的吧,她就暴露了吗?李承裕动作这么快,不会是早就防着她了吧,这个狗男人。
崔令容慌不择路,跑得气喘吁吁,环视四周,却不知自己跑到了哪里来,她连忙找了个草丛躲着,大气也不敢喘。
突然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眼便看中了崔令容所在的位置,径直钻了进来。
崔令容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就尖叫起来,却不料眼前之人正是李承裕,这个狗男人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了。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里?”崔令容小声地开口,生怕被人发现。
李承裕本是想随便找个地方躲藏一下,却不料正好碰上崔令容。他本就负伤,前段时间又大病一场,见到是崔令容,他露出一丝微笑,便放心地晕了过去。
“殿下!殿下!”崔令容赶紧扶住他,却见他胸前已经被鲜血染透,黑色的布料看着不明显,她手一摸全是血。
完了完了,她这是碰上什么追杀现场了,不会小命要交待在这里了吧。
幸好选的位置比较隐蔽,直到天黑一点都无人搜来,崔令容放心地吐出了一口气,又看着晕过去的李承裕犯难。
这可怎么办?要是扔下李承裕走了,等他醒来怕是要直接把她抓起来大卸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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