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磊磊打开了一瓶好酒,给叶维川、叶晓晨还有自己各斟了一杯酒,叶晓露则为妈妈和司灵蕊还有自己倒上饮料,三个孩子有笑的,也有哭的,给这个家增添着喜庆的气氛。
一家人一边吃喝一边聊天,聊的话题既有叶晓晨的,又有叶晓南也就是梦独的。
被关在看守所里的叶晓晨两耳难闻所外事,时至今天,才知道家人及梦独为他的事作了多少努力进行了多少奔波,才知道梦独对他是多么的重情重义。都说患难时见真情,如今他算是见识到了。叶晓晨端起杯子,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又自己为自己满上了一大杯,他想,都怪当初没有听梦独之劝,才落到鸡飞蛋打并且在牢笼里困了两个月的惨况。
叶维川朝常磊磊使了个眼色,常磊磊悄悄将酒瓶拿到自己的脚边。
叶晓晨又喝干了一杯酒,道:“都怪我,是我混。”
叶维川的妻子说道:“没人说你混。你就是真的混,也是我的儿子。”
叶晓露劝道:“哥,没人看扁你,你不要自己把自己看扁。你没罪,你是清白的,这比什么都好,不就花了些钱吗?只要人还在,那就再接着挣呗?”
“晓露这话说得在理。”叶维川道。
叶晓晨方明白,为了他的“清白”,家里花了很多钱,有些钱花对了路子,有些钱没有花对路子,所以便更多的是花出去了冤枉钱;但若再想想,所谓冤枉钱,其实并不冤枉。弄到最后,似乎帮忙的人有很多,一时难以分清谁帮的忙最大最重要了。
叶晓晨说:“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我怎么就被放出来了,怎么就成了没事人儿了。我以为自己铁定被定罪,铁定进入监狱里劳改。没想到,真没想到,我出来了,可是我糊里糊涂的。”
这一番话,第二天叶晓晨也跟梦独说了一遍,几乎没有走样儿。
听了这话,梦独却并未作声,他们依然是坐在梦晓推拿店里小阁楼上叶晓晨的房间里——虽然推拿店已转至叶晓南的名下,但梦独却从未将叶晓晨的房间另作他用,而是一直保留着,原样儿不动。
见梦独不语,叶晓晨只好接着说道:“我真后悔遇上了发哥和魁哥,要不是遇上他们,我也不会遭此大难。”
不料,梦独当即反驳道:“不,你当初没看错他们,你现在才看错了他们。你不该遇上他们,可是你也得庆幸遇上的是他们。”
叶晓晨既惊讶又大惑不解地睁大了眼睛,盯着梦独的脸,看梦独究竟在说真话还是在开玩笑,他问梦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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