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但还是看得出来,“新来的”并不好惹,老大没有发话,没有使眼色,都明白连老大心里也在犯着嘀咕呢。于是,叶晓晨虽不争老大位置,但也无人敢对他犯贱。
接下来的近一个月,叶晓晨有些晨昏颠倒,天亮了,一天过去了,天又亮了,又是一天过去了,过去多久了,他却把日子数乱了,于是问别的在押人员,没想到其他人头脑里的日子也是昏乱的。好在,被提审时,他问管教警察,管教警察还是告诉了他这一天是什么日子。
监室里臭气熏天,爱干净的叶晓晨有时会站在门口,从小得极为吝啬的小窗口里可以呼吸一点儿外面的空气,还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那风景有两类,一类是自然的,一类是人文的,自然的风景是极为狭小且一成不变的,人文的风景却是看似不变而实则有变的,他会看到别的监室在押人员出来放风的情景,有那么一、两回,他还看到了发哥或魁哥的身影,他们当然不是同时出来放风的,不会相遇到一起,就跟他和他们中的一人放风时不会相遇到一起一样。有一回,他看到魁哥,大胆地叫出声来,但魁哥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别转过头去,没有理他。
叶晓晨被提审过两次。虽然有些暂时睡着的记忆的确苏醒了,但究其实,叶晓晨的供述并无新意,不过是增添了一点琐碎的内容罢了。
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的叶晓晨可以想见外面的许多人会为他奔忙,却并不知道他们采取了哪些措施,找过什么人,如何行事能使得他的罪责小一些。
叶晓晨家乱成一锅粥,连叶晓露和常磊磊也赶了过来,可他们都不清楚叶晓晨在会馆里具体的所作所为,就感觉到无法对症下药,他们却没有想到,叶晓晨是听了梦独的一再的建议之后才将会馆里的事对他们守口如瓶,其实既是保了他们,更是保了他自己。
就在他们为如何“解救”叶晓晨而各抒己见、争执不下时,梦独手里拎着一个皮包来了。他看到了叶晓露,叶晓露也看到了他,叶晓露的身边正站着她的两个孩子。他看见叶晓露看他的眼光没有一点儿躲闪之意,很坦然,便明白叶晓露已经被如今的幸福生活特别是做妈妈的喜悦完全征服并沉浸其中,他于是也装得很坦然,并且心里确实在为叶晓露而高兴,高兴她从过去那段恋情中完全脱身出来了。
司灵蕊搬出把椅子让梦独坐下,并给梦独泡了一杯绿茶。
常磊磊朝梦独递一支烟,梦独摇摇手拒绝了。
所有人都一齐看向梦独的脸,他们有些疑惑他的脸容为什么几乎看不出变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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