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姐静息下来,慢慢的,睁开了闭着的眼睛。
梦独对万姐说道:“万女士,你的理疗基本上可以结束了。”
可是第二天,万姐却仍来到了这里,躺在了推拿床上。
梦独推却不过,只好继续给万姐作理疗。
万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架做工精美的钢琴,梦独的双手轻重有度地在琴键上挥洒自如地弹奏,令她随着他的弹奏再度控制不住地轻声歌唱起来,她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发生奇妙的变化,她重新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有了女人隐秘的渴望,似乎有什么在悄悄地沁入,又似乎有什么在悄悄地渗出。
梦独结束了弹奏,万姐的轻声歌唱也止息了下来。
万姐的眼睛睁开来,脸上有着满足却又不满足的神情。她忘了叶晓晨就在关着的门口一语不发地站着,看向梦独的眼光脉脉含情,幽幽地开口对梦独说道:“无涯,你知道吗?我要给你一笔小费,小费可不小啊。”
听到万姐叫他“无涯”,且声音极轻微地抖着,梦独只觉得身上几乎起出一层鸡皮疙瘩,他说:“我不要小费,我们推拿院有规定,从不兴这个。我们是正规行业。”
万姐的话却愈发没了分寸:“无涯,你知道吗?我要包你。”
梦独虽然在底层滚过多年,却从没听说过“包”这个字眼儿,不明白地看着万姐,摇了摇头。
万姐说:“就是包你,养你,包养你。你再也不用打工了,什么都不用做,我会让你有吃有穿有钱花。”
梦独说道:“万女士,你说下路了。好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我还要继续上班为其他病患作理疗呢。”
叶晓晨轻轻咳了一声。
万姐才从白日梦里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坐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万姐照常来店里,但为她作理疗的不再是梦独了,不再是她看上的、想包养的梦无涯了,而是盲眼人舒明。
正在康复的万姐身心舒泰,她来这里已经不是为了疗治疾病,而是为了见到梦独,但她却见不到梦独。问叶晓晨,叶晓晨不与她废话,只是轻摇几下头算作回答,问别人,别人更是连睬也不睬她。舒明在给万姐作理疗时,完全按着梦独对他的指点和叮嘱进行。万姐并不知道,梦独就在推拿院里的其他房间里,每当她来到时,便躲开她。
梦独知道,他万不能陷入与女人说不清理不断的与所谓“情”字相关的事体,苟怀蕉及另一些女人让他患上了“恐女症”,他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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