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身上,贪婪地盯着黑虎就要再一个冲锋,势必要把这条猎狗的脖颈咬断,但没想到猎人的一枪,对准狼头轰击。
子弹小眼儿进,大眼儿出。这头青皮子的后脑被贯穿一个碗口的窟窿。鲜血混着脑浆都流出来,淌了一地。
短短几分钟内,三条青皮子倒下。
李居安手握挂管猎枪,合枪,上脸,又是一枪。
砰!
这一枪他将小钢炮面前撕咬的青皮子,打中肚子穿膛而过,穿过的子弹又擦过后面和大虎缠斗的青皮子的耳朵。
又一头青皮子负伤,败退着试图离开小钢炮面前。但咬红眼的小钢炮哪里会放过这么个机会。小钢炮和鸡屁股、发财本就是一窝所出,小钢炮一追,另两只混血狼狗跟着一同撕咬青皮子的菊门。
鸡屁股本来就爱吃屁股,不论是乡间土鸡还是憨态可掬的傻半斤的屁股都爱吃。它每天缠着宋兰花赏一点鸡屁股吃,天天蹲在灶间甩尾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锅沿,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不干正事,所以吃的膘肥体壮。那身板比母亲铁锤还大上半圈。
沉甸甸的鸡屁股一口咬住青皮子的菊门,那沉甸甸的分量仿佛一座小山压来,让青皮子狗头不由自主地后仰,四肢在地面上胡乱蹬踏,它发疯般地撕扯着,力度之大,竟将对方的肠子拽出了一段。
青皮子何时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它疼得撕心裂肺,哀嚎之声穿透了整个林间,回荡在空中,凄厉而绝望。
菊门的痛,那可是真痛呐,什么痛感都比不上菊门,扭头对准鸡屁股的脖颈就咬,想迫使它撒开嘴。
小钢炮,和发财一看鸡屁股把猎物定了窝,冲上去就是一顿疯狂撕咬。这头青皮子还没救下来屁股,就倒在三头混血狼狗的愤怒撕咬下,身上全是伤口,皮开肉绽,一块好毛都找不到。
李居安看三头狼狗占据了上风,将枪口对准大虎和白獒这片。
大虎、白獒与三头狡黠的青皮子,陷入混战。白獒,那庞然大物,其身躯较之寻常青皮子还要壮硕半圈,此刻却成了三狼集火的目标。它身披一层厚实的长毛,这自然的盔甲,在一定程度上为它抵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然而,三头青皮子狼狡猾异常,分工明确:一头恶狠狠地盯着白獒的喉管,意图一击毙命;另两头则死死咬住它的脊椎,企图撕裂这强大的防御。白獒虽勇,却也难以抵挡这等刁钻攻势,它那原本洁白如雪的长毛,此刻已沾染斑斑血迹,被无情地撕扯下来,看得人心惊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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